“怎么了?”伴随着门开的吱嘎声,那个软软的女声传进耳帘。
“没什么,只是我刚才感觉伤口好像很疼,还有点凉凉的感觉,以为是出了什么事,所以才会”询风别过头,用怜儿拿给他解闷的书卷遮住自己此时的表情,有点涩涩的道。
“哦,那是因为我在今天上的药里加了点清凉的消炎药,算算时辰,差不多开始起作用了吧。”对躺在床上这个男子大惊小怪的举动有点不解,但怜儿还是什么都没,只是走到他身边将他身上绑好的绷带解开,查看那不久前刚刚换过药的伤口。
“刚才有人来了吗?”看着身边女子脸上淡淡的表情,询风也察觉到自己刚才辞有多么的幼稚,不免又是一阵俊脸潮红——作为一个杀手,居然因为这点小事大惊小怪,实在是不过,就算是这样,他还是不会承认自己之所以会有这么失常的表现是因为刚才听到怜儿在外面跟个年轻男子话的。
“嗯,来了个陌生人。”点点头,怜儿将绷带重新绑好:“你还要休息五天左右的时间就可以下床了。这之后如果你有事要办的话可以出去,只要定时回来上药解毒就可以了。”
“怜儿,我这样叫你可以吗?”
“”怜儿无语的瞟了他一眼:“你不是已经这么叫了吗?”
“哦!”
“怜儿,只有你一个人住在这里吗?”
又是一个白痴问题,怜儿忍住甩袖而去的冲动:“这几天你有见到其他人吗?”
“哦!”
“怜儿,你今年多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