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赛完,没几天我们就寒假了,好在各自回家前我和他们都一一复盘,算是完成了这学期的任务了。
回到家没几天,我就收到了爸爸的新年礼物。他提着礼物说:“这个新年就不给你红包了,这个给你。”
我:“爸,这个?”我看着手中的电脑。
我爸:“你上大学这么久了,也一直没电脑,是该给你买一个。”
“之前一直想不起来你缺啥,好在想起来了。”
我妈听到后说:“主要是你每次都独来独往的,我们都忘记你了。”
我:“妈,忘记我?不至于吧。”
我妈:“对对,没忘记你。对了你和你那个小女朋友怎么样了?”
我:“她出国了。”
我爸:“你们这个学校已经够好了,她还出国啊?”
我:“我不知道,你们别问了。”
我妈:“那晚上你吃什么?”
我突然就不想待在家里了:“妈,我晚上就不在家吃了,你和爸二人世界吧。”
说完,我转身离开。
一个人落寞的走在县城的街道,没有多的朋友,一个人看着路边来来往往的人,来来往往车。
走着走着,白雪落下。我让让它们落在手上,一个个远看是白色的盐,可手上是晶莹的圣洁。
我抬头看了看天上,继续走,走到一个花店停下。好像我第一次匆匆忙忙送伊韵花的样子,那天是她的生日,算算时间,也快到了吧。
那天发生的事情太多了,我也差点被揍,但我却成了她生日的逃兵。
就在我准备继续往前的走的时候,身后一个声音:“你来买花吗?何望星。”
我回头:“你是谁?”看着这个熟悉的脸,但却认不出来的人。”
对方:“我表姐夫婚礼,也就是叶老师婚礼,我两一个守门一个敲门,后来还一起牵手当伴娘、伴郎来着的。”
我:“哦......表妹呀。”
表妹:“我都记得你名字,你还不知道我叫什么?”
我:“对不起啊,表妹。”
表妹:“我不叫表妹,也不是你表妹,我比你大,你要么叫我名字,要么叫我名字。”
我:“那请问表妹?贵姓?”
表妹有点儿生气:“我叫林放放,你这人。不光是姐夫他们结婚的时候就认识,我小时候就见过你。”
我:“我小时候?哪里?”
林放放:“我姐夫的围棋教室里面,我坐你旁边。还和你下过棋。”
我:“不记得了。”
林放放:“就是那个黑黑的小女生,你下棋一点儿都不让人。”
我:“可是你现在不黑啊,还挺白的。”我细细打量,从脸到手。
脸是确定只是打了微粉,手倒是干干净净的白的很。
林放放:“你看什么呢?”
我:“没事,既然我们原本就应该认识,我请你喝东西吧。”
林放放:“东西就不喝,我们去姐夫那里下棋?”
我:“那算了,我走了。拜拜。”
林放放:“你不是又开始下棋了吗?”
我:“但你不是我手下败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