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子冲到床前伏低身子,歪着头瞪着老郑,老郑毫不示弱地瞪了回去,谁怕谁啊!确认过眼神,都不是怂包。汉子伸手去摸老郑的脸,老郑使劲歪头沒避开,便伸出手去想挡开汉子,然后就吓尿了:这么娇小,这么柔嫩,这是我的爪子?
真的尿了,汉子也闻到了,掀开被子看了看,咕哝着:“格老子这么大一泡,婆娘,再去拿床被子来。”左手抓起老郑夹在腋下,右手忙乎换被子和床单,汉子还不忘顺手用床单给老郑擦干身子。
生无可恋的老郑嗅着汉子腋下的汗味,看着自己娇嫩软弱的身体,基本上确认自己这是穿越了。
重新安顿好的老郑默默地观察周围:简洁干净的砖瓦房,木质蒙纸的窗户,实木的床,粗布被子,枕头似乎填充的谷物。
再看人:男的三十出头,身高大约180朝上,肌肉发达,肤色微黑,穿一条搞不清颜色的灯笼裤,脚蹬一双老式布鞋,头上盘着一圈粗大的辫子。女的略小,约160身高,五官还算秀气,一身不好断代的蓝色粗布古装(联系男人的辫子确定是清代平民女装)。两人都是成都郊县口音,跟老郑的正规成都口音差别有点大,老郑要学这种腔调还是要用点心才行。
为了不露馅,老郑决定暂时装哑巴,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