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丹洋清了清喉咙,略显紧张般将说手握在一起,诚恳般说道:“爸,您也知道,我和晨曦算是青梅竹马,而且,高三毕业那年,你儿子我逞强救人,如果不是他,我早就沒命了。或许,我的命对您來说也沒那么重要,但就算吧!就算看在我曾经救过大哥的命的份上,洛家是不是也该还我一份人情?我把这个权利转让给晨曦,您可不可以把他那套准备结婚的房子给买回來?或者,您觉得我们两个不值,您借一半也可以,其余的我们再去想其他办法。”</p>
洛世峰坐得笔直,恢复了严肃的神情,波澜不惊的看着洛丹洋,沉稳般说着:“你为了这些低声下气,确实不值。我更觉得,那房子沒必要买回來。而且,我也觉得洛家对夜晨曦,钱这方面已经仁至义尽,你......”</p>
父亲的冷静,甚至可以说是冷酷,让他洛丹洋的胸口凝聚了一股沉淀太多年的怒气。只见他却腾的一下子站了起來,那双暴怒的眸子似要喷火。</p>
“洛世峰,你的算盘珠子扒拉的可真响,是我白痴,才会跑这一趟。”</p>
“放肆......”</p>
“我还大胆呢!”丹洋坚决更冰冷的抢了父亲的话,尽量压低了声音的低吼着:“我沒有义务听你的教训,对不起!小爷时间宝贵,恕不奉陪。”</p>
说罢!他潇洒般转身向大门的方向走去。</p>
“站住!”一声怒斥,让本就凝重的气氛更加的具有火药味。</p>
对于父亲的一切,洛丹洋是麻木的。这种势成水火的姿态,他更习惯了。只见他的脚步丝毫不缓,留给父亲一个冰冷的背影,一张扑克脸结了一层薄冰。</p>
门前,两个貌似保镖的家伙,同样拥有一张扑克脸的两个男人听到洛世峰的话,下意识的拦住了丹洋的去路。</p>
丹洋无谓,淡淡的浅笑挂在唇边,带着一种不屑与挑衅,吊儿郎当的说着:“怎么?又想软禁我?”</p>
“混账东西!你这暴躁冲动的臭毛病什么时候能改?”洛世峰教训的口吻,厉声说着,之后挥了挥手手示意保镖下去,自己则缓步來到了丹洋的身边。</p>
丹洋的笑容越发轻蔑,斜睨了父亲一眼,满不在乎的反驳着:“二十年來,我洛丹洋的生活,需要的就是这种尖锐暴躁,不然会被人欺负,所以,改不了了。”</p>
“你妈这辈子连口角都沒跟人发生过,怎么就生出你这么个忤逆子?”</p>
洛丹洋连看到沒看父亲一眼,高傲般歪着脑袋,玩世不恭般说着:“沒办法,洛家的血液太糟糕。”</p>
“你……”洛世峰颤抖的手抬起,指向他,依旧是教训的口吻:“说好听点,你这叫桀骜不驯,说难听点,你这叫缺家教。”</p>
洛丹洋唇边的笑意更浓了些,更加猖狂尖锐的反驳着:“洛家的私生子,不缺家教都难。”</p>
洛世峰的沉稳、清高与气势全体不见了,脸上一阵青一阵白的。他手脚冰冷,指着儿子的手在不停的颤抖着,气急败坏的说着:“你……你……”却也接不下去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