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有很多问题,回家吧,你父亲会告诉你的。”
父亲么?
记忆中的父亲一直都是一个光头的形象,每天早早的起床锻炼,跳绳,俯卧撑,倒立,活脱脱的像个苦行僧。他从不过问路衣的任何事情,他就只是默默地做着一些属于自己该做的。这样的人不论如何都不会是异人吧。是吧。
默默点了点头,路衣走出了房门。
我们哪个又不是苦命的人呢?在楼上窗户望着路衣驶车远去的方向,柳艺默念着。
“回来啦。”打开家门,路衣就看见父亲坐在沙发上看着新闻联播,转过头来,看见路衣齐腰的长发,不仅揶揄道,“呦,这还长发飘飘,看样子生命异能觉醒了啊。”
那张似笑非笑的脸让路衣感到十分愤怒,你什么都知道,什么都明白,却什么也不跟我说,只是站在阴影里看着我的笑话,看我狼狈的样子活脱脱的像一条狗。
“你知道吗?我差点就死在路上回不来了。”路衣努力克制自己的怒火一字一句地说道,“我在路上碰到一个老头,他说着一些莫名其妙的话,干着一些莫名其妙的事情。他就这么站在我的车前,用手拿下了我的眼。”
“我知道啊。我让他去的嘛。”平淡的话从路父的嘴里说出,他站起身,拍了拍路衣的肩头,“我路平的儿子可没这么脆弱。坐下吧,我和你聊聊你所不知道的事情。”
呵呵,你可真是看得起我。这般想着,路衣在他的旁边坐下,看着路平那略显出神的目光,听着他讲他过去的故事。
“我出生在1969年的夏天,这是我短暂的50年的开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