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操蛋的是,你爷爷在这个时候回来了。看到这模样,他早就吓坏了。他颤巍巍地走了过来像领头人问道:‘发生什么事了?有事好好说啊。’哈哈哈,我爹就是这样老实窝囊的人,我都很好奇我是不是他亲生的。”
“可是在领头人没有回应的时候,他就跪了下来,流着泪恳求放过我。领头人的手在我的小腹左右旋转着,刺痛我的神经。”
“我咬牙切齿地叫老爹站起来,他却仿佛没有听见一般,自顾自地磕着头。那群人在屋子里翻了个遍,没有找到他们说的什么劳什子生命之水,其中一个人在领头人的耳边轻语了几句,领头人便一脚踹翻了在那磕头的老爹。”
“妈的什么东西都没有的你凭什么要求放过你的儿子啊?凭你的命吗?”
“他把手从我的腹中抽了出来,我突然感受到了一种失重感,缓缓跌倒在地上,无力地看着领头人走向我父亲的背影。他的手垂直往下,指尖上的血还在嘀嗒嘀嗒地落在地上。”
“愤怒往往是紧随在无力感之后的,我开始愤怒自己为什么没有像他们这样的力量,为什么老实人就要遭受不公。”
“我感受到有一种力量从我的血液里涌了出来,缓缓地站起身,小腹的空洞由细胞的快速分裂而变得完好如初,这就像是一场神迹。”
“喂,想要生命之水,在这呢。我朝他的背影喊去,不等他回应,我就飞速向前,挥拳向他,拳头上闪烁着浓浓绿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