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村边,一番交代,常遇春让南可松先回家作个告别,稍后便来接他前往昆仑。
后生们顿时羡慕嫉妒,原想是玩笑话,不想是真接南天门去昆仑,南可松忙下拜遵办。
南可松家里就剩他一人了,父母几年前双双病故,这几年全赖自家叔叔帮忙照料,也就是南可岩亲叔叔。
等众神离去,俩人便欢快的相拥而回,其余人争相道贺,也逐一回了家。
马书礼孤零零站在西崖下,看着南可松远去的背影,不由叹了口气,这好事怎么就轮不到自己?
南家祖坟冒青烟了?
前几年南可封被先生举荐去京城,听说吃了皇家饭。
今天这南可松又被天神看上,可叹的是竟因为他叫南天门,这理由…唉!
还有那南可朝,先生现在最喜欢的就是他了,虽然年纪不大,可知道事事顺着先生的意思办,日后也定会受到青睐…
如此胡思乱想,越觉心里不快,干脆躺在崖下,手臂当枕,仰望天空,不觉已是傍晚。
“书礼哥!想什么呢?”
忽听一清脆甜声,马书礼扭头一看,一个娇柔女子正向这边走来,到了跟前缓缓坐到自己身侧,一脸娇羞看着他,正是让那犟牛神往的槐花。
这…这是做梦吗?
马书礼使劲拧了自己一把,疼得直龇牙,清醒下忙爬起身,一手撑地半坐着。
槐花今天这是怎么了?自己平日是待她不错,可她也只是以礼相待,从没有一句多余话,更不会这么看着自己。
僵持了一会,马书礼被看得心里发毛,站起身就要走开。
不料槐花伸手一拉,竟将他又拉坐下,含情脉脉看着他,一只娇俏玉手摸上脸庞,另一手随后也搭上肩。
马书礼心里狂跳,再也不能自抑,如此美色当前,小肌肉不由发育了起来,头脑一片空白,管他谁…
一把将槐花搂进怀里。
槐花又对着他轻吹了一口气,里面夹杂着一股口臭,马书礼伸手欲推,不等抬手,就觉一阵晕眩,忽然两眼一黑,失去知觉。
等醒来时,朦胧中只看到有个白须白发的老头,冲自己笑呵呵点着头,站在自己身边。
马书礼撑身起来,用力摇晃脑袋,揉了揉眼睛,不由把身子往远处挪了挪,惶惶不安问道:“你是谁?槐花呢?”
老头拄着拐杖,点头微笑道:“还惦记着那姑娘?幸亏遇上我,才让你捡了条命。”
“什么意思?你把槐花怎么了?”马书礼一头雾水,着急问道。
“一句一个槐花,那是厉鬼变化的!亏得我及时出手,赶走了他,才救你一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