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守田站起身,笑道:“你们应该比我清楚啊,彘王撒设柳将军,不就是想捉朱大哥的儿子,取他嘴里吸血利齿吗?干嘛哄骗我说是玩物?一个小孩子你们都忍心下手,真是残忍没有人性啊…”说罢连连摇头。
“你少在这装蒜!”彘王忍不住上前怒喝。
金豕郎君目不转睛盯着牛守田,面带微笑,不知心里在想什么。
过了片刻,说道:“你走吧。”
彘王一愣,急喊道:“父亲,他这明明是编谎话骗你。”
金豕郎君没有理会,对牛守田邪笑道:“倘若得悉了朱叱消息,能否告知我?”
牛守田忍不住一笑。
告诉你?
我脑子进水了?
想毕,径直过去牵上黄夔,拿了钢叉,毫不理会那几人愤怒的神情,准备离去。
“等一等。”金豕郎君叫住了他。
“反悔了?”牛守田停下脚步,回头问道。
金豕郎君一笑,摇头道:“你用叉却使刀法,完全发挥不出钢叉威力,不如我指点你几招。”
说罢游身过来,夺下钢叉,飞跳出去,当面授教。
风声呼呼,只见那钢叉在他手里每一击都舞得出其不意,防不胜防;对于外围来袭,却又密不透风,毫无破绽!实在是攻防兼备,诡刀狼几人在一旁鼓掌不歇,连连叫好。
金豕郎君边舞边解说,牛守田直看得眼花缭乱,一时领悟不全,却能感到其中威力,自知在他手下一个来回都过不了,心中不禁又是赞叹又是佩服。
“接着!”金豕郎君将钢叉丢回去,问道“能领会多少?”
牛守田接过钢叉,呆了片刻,道:“你想感化…拉拢我?”
金豕郎君摇头一笑,并不答话,转身进了城隍庙。
“不知好歹的东西!”彘王骂了一句,几人跟着进了庙里。
牛守田顺原路返回,走了大约十里路,忽然望见远处奔过来一队人马,看着有三五十骑,执兵披甲,倒像是出征将士。
“这些是什么人?”
“主人别担心,是诚将,来接应咱们的。”黄夔侧耳一听,顿时放松。
“想不到诚将对我如此义气了?”牛守田不禁失笑,道:“你可听真切了,别是敌手,这几十人,咱们到时候跑都跑不了。”
“嘿嘿,跟诚将也相处一段时日了,错不了!”黄夔很是自信:“云贝勒也来了,还有昨晚那南可封、梁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