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他焦急地问道。
“也许什么都没有,也许什么都有。我刚离开普罗斯珀。”
“嗯?”
“吉普赛夫人,我请他和其他三个朋友一起吃饭。晚饭后,我编了一个百家乐游戏,但普洛斯珀对此不感兴趣,尽管他醉得很厉害。”
路易生气地说:“你一定是喝醉了,半夜来这里叫醒我,听我闲聊,你这是什么鬼意思?”
“现在,别着急,等你听到其余的话再说。”
“那么说吧!”
“比赛结束后,我们去吃晚饭;普洛斯珀喝醉了,并泄露了他用来关闭钱柜的秘密名字。”
听到这些话,克拉梅兰发出了胜利的喊声。
“这个词是什么?”
“他的朋友的名字。”
“吉普赛!是的,那是五个字母。”
路易斯非常激动,他跳下床,穿上睡衣,开始在房间里大步走来走去。
“现在我们抓住他了!”他怀着报复的心情说:“他现在没有逃走的机会了!啊,善良的出纳员是不会动交给他的钱的。所以我们必须为他动。不管是谁打开保险柜,耻辱都会一样大。我们有话可说,你知道钥匙放在哪里。”
“是的,福维尔先生出门时,总是把钥匙放在秘书的抽屉里,放在他的房间里。”
“很好。去福维尔夫人那里拿这把钥匙。如果她不愿意放弃,就用武力吧。这样你就可以得到它,这就是重点;然后打开保险柜,拿出里面的每一个卢币。啊,贝尔托米少爷,你应该为被我爱的女人所爱而付出高昂的代价!”
有五分钟的时间,克拉梅兰沉迷于对普罗斯珀的长篇大论,夹杂着对玛德琳的爱的狂想曲,以至于劳尔几乎把他想疯了。
“在大喊胜利之前,”他说,“你最好考虑一下缺点和困难。普洛斯珀可能会在明天改变这个词。”
“是的,他可能会;但他不太可能会;他喝醉时会忘记自己说的话;此外,我们可以加快事情的进程。”
“还不止这些。福维尔先生已经下令,夜间不得在保险柜里存放大笔款项;在银行关门之前,所有东西都要送到蓝国银行。”
“一大笔钱将留到我选择的晚上。”
“你这么认为?”
“我想是这样的:我在福维尔先生那里存了十万卢币。如果我想在某天早上把钱交给我,银行就直接开门,当然钱会在前一天晚上放在保险柜里。”
“好主意!”劳尔羡慕地喊道。
这是个好主意;策划者花了几个小时研究它的优缺点。
劳尔担心他永远无法克服福维尔夫人的抵抗。而且,即使她交出了钥匙,她会不会直接向丈夫坦白一切?她喜欢普罗斯珀,在牺牲他之前会犹豫很久。
但路易斯对此并不感到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