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董圈特别是西南几个省区,谈起梁州杨桐,都不得竖起拇指头,在中古时期仅凭仿秦皇‘飞灵鹤’,让当时功力最深的鉴定大师都辨出不来。
其铜锻造法,也被圈内称为‘桐法’。
明清交际法断了传承,后经施杨桐一点点摸索,足足十五年后终于续上了,还把方法融入铁、金等器具,成为当时川贵等地,大豪门追逐的臻品。
所以锻造法,也叫‘施杨’。
二位并列梁州铜匠祖师,直到如今还受香火祭祀。
“花镜青铜壶,看着手法稚嫩拙略,好像是在仿照什么,其实是施公早前,磨练技术的产品,底层是不怎么出名的川省手法。”楚烨分析道。
店员已然听不进,盯着铜壶直流口水。
施杨桐初期磨砺本事的铜壶,就算手法粗糙稚嫩,其价格也远远不是五千块拿得下,翻个三倍都不为过。
同时间,老任视线从扳指上移开,望着楚烨道:“五年了,你是第一个看出底细的。”
嗯?
店员愣了下,后抬头色变:“施叔叔,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我认识你十多年,你一直话都没说过,这娃才刚来不到十分钟,呜呜……我,我亏了。”
楚烨、老人都没理会,一个站着一个坐着对视。
“您老的祖辈?”他不知道老人为什么激动中带着一丝愤怒,就试探道。
哼!
老人低头盯着扳指,道:“我倒是想,可惜他从不承认。”
老人是施杨桐胞弟的后代,本也不姓施,而是为追查先人到底最后去哪儿,故意对完宣称姓施。
楚烨猜到老人的想法,喝了口酒叹气道:“人的影树的皮,当施公名声大噪之时,就被人盯上了,非是不回家认祖归宗,而是被锁在某个地方,没日没夜的免费仿照古籍上的记载的檀沐渊虹鼎。”
“什么?”老人抬头满脸不可思议。
“没听错。”楚烨吐了口浊气,道:“你家祖先走上了杨桐后代的路,或者他就是为杨家人,才放弃考取功名成为铁匠的缘由。”
檀沐渊虹鼎据说跟汉宣帝刘询有关系,或者跟其爱了一辈子的许皇后家族有关系。
明末乱象起,有人觊觎帝位,于是在方士蛊惑下,想整个檀沐渊虹鼎,镇家族风水。
这人就是大西王张献忠,鼎没搞出来,倒是其身边的副将看上杨家后人,硬是逼着人为妾。
杨家后人那年十五岁,正式最动人的豆蔻年华。
其芳心早已落在施杨桐身上,自然以死明志。
施杨桐也是个真男人,当得知消息第一时间,从梁州到川省,结果自然是受到羞辱。
副将的竞争对手得知,保杨家后人,但要求他学会‘桐法’锻造。
施杨桐就跟抓到救命稻草一样。
好在堆放也信守承诺,解救了杨家人。
只是当施杨桐学会锻造时,大西王队伍拉起来了,那个答应帮忙人染病走了,杨家后人又被占有,结果他再次讨要说法被掳走了,逼迫炼鼎。
“鼎还没练成,施公和心爱女人,被人双双推入铜浆水里尸骨无存。”
楚烨一阵嗟叹,前世为找施杨桐锻铁的一把剑,挖出了三百多年前的秘密心痛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