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个军官立刻分头去准备,首先就是悄悄的准备五十个草人。令狐翼的确是行家里手,很快就教会大家编草人的办法,大家一起努力,伐草,扎草人,仅仅用了一个时辰就准备好了八十多个草人。在其中的二十个草人身上添加了盔甲、武器以后,远远的看过去,的确是真伪莫辨。
刘鼎仔细的安排了各个小组的任务和潜伏位置,确信大家都了解清楚所有的细节以后,才挥挥手,让他们提前准备。随后,刘鼎和秦迈将身上的清淮军军服脱掉,换上淮西军的制服,仔细检查过没有大的破绽以后,两个人大模大样的走了上去,螃蟹横行,比普通的淮西军还要更加的粗野,更加的傲慢。
大概是因为他们只有两个人,又穿着淮西军的军服,神情也十分的傲慢,守桥的淮西军并没有特别注意,懒懒散散的都在忙各自的事情。有几个淮西军士兵朝这边瞥了两眼,还特别注意看了两人的双手,结果看到两人都没有什么战利品,脸上的失望神情十分的明显,最后不耐烦的转过头去了。直到临近了,才有人询问刘鼎到底是哪个部队的。
刘鼎嘴巴里嘟嘟囔囔的,也不知道在说什么,好像对守桥的淮西军十分不满,脚步却是丝毫不停,更加靠近了对方。他的步子迈得并不大,可是迈步的速度很快,很快就到了淮西军士兵的面前,双手也自然而然的插在腰间。
有个淮西军士兵终于警惕起来,厉声叫道:“站住!不要过来!报上你的身份!”
刘鼎就在这时候发难,他一甩手,一枚三棱刺射出,喝问的淮西军喉咙中刺,双手紧紧地捂着自己的喉咙,眼睛翻白,当即毙命。他周围的淮西军士兵还没有反应过来,下意识的转过头来,有点诧异的看着自己的同伴,不明白他为什么死死地捂着自己的喉咙,直到鲜血从手指间渗出来,他们才恍然大悟。
“敌袭!”
淮西军里面有人尖叫,急忙转过身来。
刘鼎一个健步冲上去,横刀犹如闪电掠过,瞬间取走最前面两个淮西军的性命,其中包括一个淮西军的军官,他的尸体被刘鼎伸手一扔,就扔到了淮西军的密集队伍里面,砸倒了六七个人。那些淮西军士兵被打了个措手不及,都显得十分的狼狈,一时间无法形成有效的反击。
“杀了他!”
片刻之后,淮西军发觉敌人只有两个人,士气暴涨,都厉声吼叫起来。不需要军官的指挥,他们就悍不畏死的冲了上来。
“喀嚓!”
刘鼎身边的两个淮西军士兵,本能的举起弯刀,却被刘鼎一个手肘,撞翻了一个,另外一个则被他捏住喉咙,刚好挡在自己的面前。这个淮西军士兵倒也骁勇,用刀子插到自己的背后,要将刘鼎插个透心凉,但是刘鼎哪里会给他这个机会,手指一用力,就捏碎了他的喉咙,刀到中途,也就自然而然的停止了。
噗嗤!噗嗤!噗嗤!
持续不断的弓弦响,这个淮西军士兵身上连续插上了五枚箭镞,死得不能再死了。
刘鼎用这个淮西军士兵的尸体作为挡箭牌,继续向里面突进。
周围的淮西军士兵蜂拥而上,刀光全部都往刘鼎的身上招呼。
人多欺负人少,这是淮西军最喜欢的战略。
刘鼎抓住尸体的一条腿,将他挡住武器,狠狠的轮转起来,只听到啪啪啪的声音,前面的淮西军士兵都被这具尸体撞的东倒西歪,尸体上的鲜血不断的成扇形溅出,将冲上来的淮西军士兵弄得狼狈不堪。
后面的淮西军发狠了,也不管是自己的同伴,一刀砍下,将尸体砍碎。
弯刀从尸体中间砍下,距离刘鼎的胸膛不到一寸。
刘鼎将两截尸体向前一戳,两个淮西军士兵躲闪不及,硬生生的被撞碎了。
“断他后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