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药,碾碎了干麻用?”陈玉清有些紧张,她怕杜啸天是小孩子过家家玩多了,随便乱找些药来,碾碎了让她吃。
“一会你就知道了。”杜啸天笑笑,更使劲的工作着。
杜啸天越是不说,陈玉清就越是心里没底。她已经在心中打定了主意,无论杜啸天说什么,她也绝对不吃这来历不明的药。
杜啸天很快就把那两片药给碾成了粉未,他小心的抖了抖纸,把药粉都集中在纸的中间,喃喃的低声说着什么。要是陈玉清离得近点,她就会听到,杜啸天说的是,他爷爷的,这身体变小了,做事还真不方便,连个碾药片都这么吃力,看来以后得多锻炼锻炼才行。
“杜啸天,我能不能不吃你的那个药。”陈玉清看着杜啸天拿着的那些白色药粉,心里怕怕的说道。
杜啸天看着陈玉清的样子,心中好笑,心说这哪是刚才那个风风火火的女老师嘛,整个一个怕打针的小女孩。
“放心吧,这个不是给你吃的。”杜啸天柔声道。
“不是吃的,那太好了。”陈玉清顿时高兴的拍手笑起来道。陈玉清是家中的幺女,上有两个哥哥,两个姐姐,从小就最怕打针吃药,每次她有个小病小痛的,全家光哄她吃药就得半天功夫,就在前几天,她因为打预防针还哭了老半天呢!刚才她看到杜啸天拿着药粉过来,她吓得连自己老师的身份都给忘了。
杜啸天回到陈玉清的身边,蹲了下来,把她的伤脚轻轻拉起,搭在自己的脚上,小心的把刚才碾好的药粉洒在她的伤口了。
陈玉清这时才注意到杜啸天的动作,看他要把药粉倒在自己伤口上,心中一惊,本能的想本脚收回来,可是因为伤脚不敢用力,一下没收回来,杜啸天的药粉却已经倒在了她的伤口上。
陈玉清还想挣扎,忽然感觉刚才还火辣辣的脚,一下子就不痛了,伤口上还带着点微微的麻,感觉非常的舒服。
“杜啸天,你这是什么药这么神,我感觉脚好像不痛了。”陈玉清惊奇的问。
“哦,没什么,这是阿司匹林(apnetbsp;杜啸天心说这还痛就是怪事了,这药里可是含有咖啡因的,专职镇痛。
“阿司匹林不是吃的吗?”这药陈玉清到还是知道的,毕竟在这个年代,医药非常的缺乏,一般人家,无论是大病小病,烧感冒,都用阿司匹林来对付。你别说,效果并不比21世纪的那些什么高档药差。
“哦,我也不是很清楚。我只知道,以前我受伤的时候,我爸爸就是这样给我上药的。放了药,再用纱布包好,过两天就没事了。”杜啸天怕言多必失,所以随便找了个理由给蒙混过去。
杜啸天说完也不再理陈玉清的话,拿起纱布,专心的帮陈玉清包扎伤口。
陈玉清看着杜啸天的熟练动作,明显不是第一次做这样的事,于是暗中留意起他来。
“杜啸天,你的鼻子怎么流血了?”陈玉清突然惊奇的问道。
“白色小,啊,啊,啊,有吗?嗯,天热,天气太热了,哈哈天气太热了。”杜啸天正在看美景呢,被陈玉清这一叫,吓得话都不会说了。
他刚才在看什么?嘿嘿,刚才他蹲在陈玉清的脚边为她抱扎伤口,而陈玉清穿着裙子坐在椅子上,杜啸天这包扎完伤口,自然要抬头,头在裙下,裙在头上,他会看见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