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二十点多,圭学宁和司机两人身酒气地回来时。W满腮出一哼着小曲。他一进房间,一屁股坐在了沙上,端起桌子上的可乐,咕咚咕咚地灌了进去。
“啊,汤哥,晚上你应当去的,我们去酒吧看表演了。头一次。跳舞的女孩真不错。呵呵。”王学宁没法子不兴奋,在印度时,也没有时间也没有人带着他去那些场合,现在到了美国有领路的了。现在他还在想那几位跳舞和陪酒的女人,咧嘴呵呵笑着。
“我觉得你应当再玩会儿。比如找个女人上床之类的。”党为民换了一个频道,回头看了他一眼。
“我是想来着。可是汤哥您开的工资不高,舍不得呵。”王学宁摊在沙上,突然一歪脖,冲着地上的痰盂哇哇吐了起来,“朗。威士忌。劲儿真大。”
“那个汤姆是不是对这方面很熟悉?不要喝可乐了,那东西越喝胃越疼。”党为民看着自己唯一手下这副丑态,气儿都不打出一处来。从冰箱里拿出一瓶酸递了过去,“喝点酸奶,可以保护你的胃部。”
“我的胃好疼啊。呕,呕”王学宁喝完酸奶又开始狂吐,党为民没有法子只得当了一回保姆,把这个小子扔回他的床上。
一切料理完之后,他坐在自己卧室的床上,打开了录音装置,里面都是那个司机的谈话。汤姆打的电话有几个,倒是没有什么特别,不是跟自己家人谈话就是同租车行之间的汇报。党为民关掉播放器,前几天蹦出的高盛财团实在令人有点不安。他觉得自己附近就像有只野兽正在虎视耽耽地瞧着自己,可是却无法现的它的踪迹。
年轻就是好,别看王学宁头一天晚上喝得一踏糊涂,但第二天早上仍然按时起床,虽然仍嚷嚷自己的脑袋疼得历害。
“以后没有必要时,少喝点酒,会耽误正事儿的。”党为民坐到司机的副手处,将后排座全部让给了仍在头晕的员工。
“我以后一定要来这个城市,女孩长得太漂亮了,真是有气质。”王学宁将一张报纸盖在脸上,嘴里还嘟囔着。
“行了,如果咱们事业达了,我就让你来美国。白的黑的榨的。随便你来选择,如何?”党为民将安全带系紧,没好气的回答。
“汤哥,这是您答应我的,将来可要给我报销啊。”王学宁吃吃地笑着。
“行,报销内容就写上“办公用品,好了。”党为民也被他气笑了。想起那个传说,咱们国家的公仆们出国后,嫖完娼后还得让人家开票,弄得欧洲的妓女一瞧见咱们的公务员们就大喊,“我这里有票!,
“现在咱们快有钱了,将来搞成功之后。咱们也垄断一下美国的色*情业。我在国内有个哥儿们,叫章渝的。一直想成为美国地下**工作者的总头目。他很有才气的,汤哥你一定要给我面子。”王学宁笑开了花,他当年的好孩子影片都是从那哥儿们拷贝的。
党为民一边用手机上网着信息,一边随口答应,“行,我答应你。一天给他安排八个女人,白黑黄榨各两个。”
“哈哈哈”连司机都被逗乐了,一手扶着车把,一边儿擦着眼泪,“将来让我给那位章先生当司机吧,也能沾沾光。”
“小心开车。”党为民现这位汤姆老弟居然双手松开了方向盘,赶紧提他注意。
“放心吧先生,我在军队服了许多年兵役,什么车都开过。”汤姆回答道,脸上带着自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