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致命的疑?”赵汝桂脸上的横肉夸张地颤抖了两下,笑声有些放肆地道,“姑娘屁股上的手印?哼哼!本将实在是难以想像此除了能够佐证你贪花好色的行径之外,还能对案情有何许帮助,如此言谈真是滑天下之大稽!”</p>
不仅赵汝桂一方言辞激烈,连站在徐逍遥身后的吕木也是心中打鼓,徐捕头天马行空的缉凶方式,自己并非是初见,但是这回未免也太过离奇了吧?不过当他看到身边依旧泰然自若的李萧,终究还是没有些什么。</p>
“一位女子衣裙上的手印自然佐证不了什么,但是若是诸位能够耐心听徐某完这个手印的来历,或许会有其它想法也尤未可知。此事的来龙去脉可谓简单之极,在徐某对面的院落中租住了一位女子,今晨这位姑娘发现在其衣裙上面多了一个鲜红色的手印,起初她怀疑这是两名染坊的伙计所为,但是经过比对之后,才发现手印的主人原来就是在下。徐某自问并无做过这等下流猥琐之事,那么究竟这手印是如何印到此女的裙上呢?”</p>
“骤然发现这个事实的我对此也是莫衷一是,但是随后便想到了此事的真正因由,原来本人昨日曾经帮忙过这位女子搬运行李,而那时恰好其中一个包袱散了开来,也许那衣裙就是在那一刻沾染了我的手印。”</p>
沈涣听到这里摆了摆手道,“等一下,即便是依你所,你的手曾经接触过那位女子的衣物,也不可能会留下手印啊!除非你的手上沾染了什么染料?”</p>
徐逍遥淡淡一笑道:“沈大人真可谓是一语中的,虽然卑职手上沾染的并非是什么染料,但却也是差之不远,因为卑职手上当时还留有未曾擦干净的血迹!”</p>
秦天赐闻言忍不住问道,“血迹?这是何人之血?”</p>
“徐某方才已然过,昨日也就是五月二十八,本人曾带着苦竹老人勘查过命案现场,但是随后他就被一帮凶徒乱刀劈死,徐某当时离苦竹老人只是几尺之遥,所以不可避免地溅到了老人家的血液。事后徐某因苦主被害一事一度失魂落魄,所以也无心清洗,部分血液便一直留在了徐某的手上。”</p>
沈涣面露恍然之色,捋须颔首道:“这么来,那衣裙上红色的手印其实就是辗转来自苦竹老人的血迹。如此看来,这两件风马牛不相及的事情倒是串联了起来,可是即便一切如你所,也成不了什么关键的疑啊?”</p>
徐逍遥摇了摇头道,“不!这很关键,这些血迹是卑职昨日沾染在衣裙上的,恩——但是到了今日为何这手印依然是鲜红色的呢?沈大人难道不觉得奇怪吗?”</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