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包容一边想着一边走着。很快就到了老韩家大门口。
推开虚掩的大门,漫步进了院子。
院子很大,入目就看见五间正房,两边各有三间厢房。
大门左手边是厨房,厨房门口有一个大水缸右手边就是柴房。
院子里还有一棵桂花树,天热的时候都在树下乘凉。桂花树边上是一棵枣树,细细的树干上还挂着晾晒的衣服。
一边放下身上的背篓,一边打量着院子里的情况。
韩包容这才发现,正房五间,住着韩家老爷子韩大富及老婆子白氏和老闺女韩宝珠。
左手边厢房里住着二房一家。右手边原主一家原来住两间,四房韩长河住一间。现在的原主住的两间房已经给四房一个人住了,原主姐弟三人已经被赶后院的储物间里住了。
用老婆子白氏的话说,就是给四房腾地方,整理一下房子给四房做新房。
三房在镇上杂货铺里做跑腿的,在镇上杂货铺后面厢房住着,很少回家。
从正房边上的过道,就能进入后院,后院有两间房,还有一间泥堆起来的储物间。
两间房五房韩长山住,储物间原主姐弟住了,另一边韩长山搭个棚子放做了一半的半成品及木头什么的。穿过后院走廊就是茅房,猪圈还有鸡舍,及大约有十几平米的小菜地。
韩包容刚走到厨房门口,拿起水瓢,在水缸里舀起半瓢水,还没喝到嘴里。
就见一大约(按前世年龄算)五六十岁,头上虽有白发,但是梳的整整齐齐,不见有一丝乱发。
身着一件土灰上衣,虽然洗的发白,却也没有补丁。
穿着一条洗的发了白色的黑裤子,脸上的褶子透露出了沧桑感。
只是一张口露出来的大黄牙影响了整体形象。
老婆子一张口“小贱蹄子,打个猪草都用了大半天,猪都快被你饿死了。你又跑哪里偷懒去了,身边没大人管束,就是不行,看看还受伤了,还知道包个头,咋没让你死山上去。”
说着话就瞪起了三角眼,掐着腰,声音大的能震破耳膜。
韩包容慢悠悠的喝了一口水“奶,我大早上起来就打猪草去了,在山上不小心摔乱石堆上,磕破了头,流了好多血,还是一个过路的老头,给我上了点草药,包扎了一下,我晕乎了半天,才晃晃悠悠的回来”说着就故意的看着老婆子。
“呜呜,奶我头晕。”说完还故意的把水瓢扔掉到了地上。
脚下故意打滑似的晃晃悠悠的,朝着老婆子走了过来。
老婆子后退了两步,嫌弃的说到“头晕就去躺一会,猪草让子杰去切巴切巴喂猪,不干活你不用吃饭了,去躺着吧。”
说完就回了屋子。韩包容把背篓抱到后院的时候,被五叔韩长山看到,赶紧接过背篓:“容丫头怎么回事?受伤了?快休息一会吧。”
韩包容进了储藏室,就感觉狭窄低暗,压抑的喘不过气来。看了一眼,这储藏室就是个泥堆起来的,除了门口能透点光线,连个窗户都没有。
幸亏原主姐弟三个人小,成年人估计直起身来都困难。
屋子里除了五叔可怜原主姐弟三个,给原主姐弟三个用旧木头做的矮塌,什么铺了层茅草,还有一床硬邦邦的旧被子。别的一无所有。
韩包容忍着一股潮湿发霉的味道,躺在了所谓的床上,一阵眩晕袭来,彻底的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