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安奴无言。</p>
的确，在场众人中，只有伯特·索托在乎他的老师翁双。</p>
宫海凡虽是跟翁双相识，在云安奴为数不多的印象里，也能看出他们的关系未必亲切。</p>
而自己....</p>
回想翁双化出一只巨手，以泰山压顶之势轰向自己的爷爷。</p>
不再暗中使绊子，就算是仁至义尽了。</p>
所以，宫海凡和封修当然最在意的是，绝不能让海娜夫人再隐身下去，进而窃取阴山神的能力。</p>
“你说的是真的？那只是一道虚像，不是真人？”云安奴问道。</p>
“嗯，我跟宫海凡已经再三确认过，虽然具有翁双的残余意识，但那道意识还不如没有，已经被这里的神蕴污染，想来等到它彻底凝实，应该会变成某种危险的东西....”</p>
云安奴松气。</p>
既然害死爷爷的凶手已经死了。</p>
自己应该不会因为翁双的事与伯特·索托为敌了。</p>
所以....</p>
这一计划若能实现的话，便能找到灭杀海娜夫人的计划，就算不能实现，也只是一道虚像的代价。</p>
如此一想，的确是一本万利的事。</p>
再看向封修。</p>
拥有这样心性的人，云安奴觉得，或许此人在以后，能成为为一个恐怖的人物，无论从什么意义上来说，都是。</p>
“你有在乎的人吗？”</p>
“什么？”封修不解她为什么会这样询问，想到农果果的身影，“有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