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地方很明显有人来过,但我们刚才走的那条陈仓道我仔细看过了,绝对没人来过,是新道,我绝不会看错。
那就说明,这道石门是从里面往外打开的。
我走上前去,去验证我的猜想。
走到那道石门的边上,我闻到一股很强烈的刺鼻气味,几乎是瞬间,我的喉咙产生了剧烈的灼痛感,甚至痉挛!
“别过去!”我往后猛的一倒,对着那几个准备踏入石门的伙计吼道。
后面的老胡和来顺以为我出了什么事,瞬间枪上了膛,黑洞洞的枪口探了出来。
我扒住来顺的枪,让老胡给扶了起来。
那几个被我叫停的伙计也迅速推了回来,开始剧烈咳嗽。
我从来顺的背包里拿出一瓶矿泉水,整瓶水全用来冲脸和漱口。
“前面怎么了?”老胡没探过去,问我道。
“火药味,浓烈的火药味。”我边咳嗽边道。
我有过被火严重烧伤的经历,火药味对于我来说极其敏感,刚才走近的那一瞬间,我闻到石门后面有着一股浓烈的火药味,虽然很少但是很呛人,要是遇到明火足以产生爆炸。
“过去看看他们,所有人撤到二十米开外,原地休整。”我道。
我把外套脱掉,把里面的背心也脱了,光着膀子,将背心拧成一股绳,缠在身上,把枪夹在上面,把外套用水浸湿,把半张脸都蒙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