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二人更加高兴了这不是在暗示这孩子长大后必定飞黄腾达嘛,这是要重点培养他们家孩子吗。
然而更令人兴奋的是,宴滋居然当场下令要赐封这个孩子为王爷。
这意味什么,王爷呀,那可是至高无上的殊荣。想想宴薛两家也不过是承认了他们的亲戚关系,皇叔还是皇叔,国姨也只是国姨可曾封赏过谁做一国王爷或者长公主什么的,不曾听闻。
但是这一次却不一样,这个小小年纪的孩子只因为唱了几首歌就得到了一个王爷之位是多么令人嫉妒,同是也是令他们家多么的高兴啊。
这一晚,堂姐夫妻二人真是感激涕零各种好词好话说了一遍一遍又一遍,恨不得把宴滋当祖宗一样供奉起來。同时宴滋也体会到了什么叫趋炎附势,人的这种表现实在叫人既可怕又心寒,这样的人还能有多少的骨气却又有些无可奈何,毕竟沒有多少人能够正正的做到刚正不阿不卑不亢。
消息传的飞快,早朝还未开始,朝廷上下已经听闻此事,还沒等宴滋开口宣布,大臣们已经有了争议。
只是这种争议也只是悄悄的谈论,沒有人敢正面与女皇陛下产生分歧,毕竟她是倔强的人一旦大定了注意沒有人能阻止的了。
不,有两个人可以阻止,大家不约而同的看向各站两边的盛临圣和白骥考。偏生的,二人今日都默契的不言语,谁也沒有开口阻止或者赞成,这让大臣们有些看不懂,这是几个意思,难道他们是赞同宴滋的做法?
可是王爷意味着什么,身为王爷必定会有一定的封地和权利即便什么都沒有也足以承认了他的地位,这将來要是大乱又该如何对付?
朝臣们总是怀着这样的担心,多么期望白骥考或者盛临圣能够站出來反对却沒有人阻止,这是什么意思。
大臣们很纳闷,但既然沒人反对他们也懒得做出头鸟,低头一言不发。宴滋扫视了众人一眼,见无人反对也就颁旨了。
圣旨之下,所有人都不得不从,大家表面上沒有反对,但私底下已经暗潮汹涌了。尤其是薛家这边,他们可是宴母的娘家人,说起來也是皇亲国戚,尤其是宴滋登基为帝之后更是觉得他们才是最尊贵的皇族。宴家的这帮人只能算是外戚,他们才是内亲。
但是这样的圣旨下來,令他们感到愤怒,凭什么只封赐了宴家的小孩子,薛家比他可爱的孩子多了去了为什么一无所获。
他们到底是沒有权利的皇亲不能上朝议政只能旁敲侧击的想借他人之手为自己出力。想來想去就想到了白骥考。
白骥考曾经帮助过国姨,也算是有些交情,若是让国姨与白骥考谈论此事会不会说动白骥考与宴滋说去。即便不能废了王爷,给他们薛家封个公主王爷什么的也是好的,起码心里也算平衡了。
同样的事情白骥考心里也是犯嘀咕的。想她宴滋不是很抵触皇亲国戚嘛,何以如此大方了。当初自己想要叫她封赏皇亲国戚也是费了不少口舌,这次何以这么轻而易举。
总觉得以她这种敏感的性格是不可能冲动的做的一件事的,她做这件事的时候一定是另有目的的。就怕这种目的蕴含着可怕的杀气,就连小小的孩子都不放过,这才是最可怕的,毕竟宴滋是不喜欢小孩子的人。
但这些都是不得而知的,在还沒弄清楚之前不敢乱阻止,生怕又被宴滋送到远方偏僻处流放了,那就再也见不到面了。
只是这个时候国姨忽然來找,白骥考沒办法分析当中缘由,赶紧的命人请來。
国姨还是和上次一样容光焕发,只是上次來是为了感谢,这次赶在封赐小王爷第二天就过來,不能不说目的明显。
白骥考不得不谨言慎行,可不能成为两家争斗的棋子。
笑脸相迎“哈哈,国姨大驾光临,真是稀客稀客。”
国姨也是满脸堆着笑,上來寒暄了几句,之后才渐渐的饶了一个大圈子将话題引到小王爷身上。
“大人可是听说了陛下今日早朝宣布了封赐小王爷的事?大人以为如何?”
白骥考之前是陪着国姨谈天说地聊这聊那,知道來的目的非同一般却也是当作什么都听出來陪着瞎扯,还以为自己能够把话題扯开,却不想还是被国姨扯到了真題上。
既然正面发问了,想逃避也不行了,白骥考只能蜻蜓点水般不痛不痒的说了几句“依本官瞧來,陛下是个做事沉稳的人。她既能封赐这位小王爷,自然是有他的过人之处。我等为人臣自然是以君为尊,她的话做的决定自然是要言听计从的。既然已经有了小王爷,往后见面自然是按照规矩行礼作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