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洛张无边兄弟二人随小姑娘来到家中,大人外出未归。
小姑娘端上两杯清茶,对楚洛兄弟二人盈盈施礼,小脸上略带怯弱,低声道:“你们休息一会,我父母一会也该回来了,我们家十分贫穷,二位莫要嫌弃,我姓张,叫张小蝶,你们叫我小蝶就行,”
她顿了一顿,水汪汪大眼睛看了楚洛一眼,“还不知道小恩公名姓,我爹娘若是知道你来了,一定高兴地不得了。”
楚洛一笑道:“我叫楚洛,我身边这位是我义兄张无边,不好意思……,给你们家添麻烦了,不知道张叔叔的身体怎么样了,要不要紧?”
受了那么重的伤,还出去急着出去寻找自己,楚洛心中十分感动。
“大夫来看过了,已经上了药膏,虽然还是很疼,但行动无碍,”张小蝶小脸一皱,眼圈发红,泛出两滴泪珠,“地里的农活,却是做不成了……”
楚洛与张无边见此情形,相视一眼,面色中都是不忍,张无边劝道:“小蝶,你别担心,张某虽然中毒,但是身体还算强壮,作些农活不在话下,我可以帮忙的。”
“是呀,小蝶,我的身体也很健康,可以帮的上忙,只是我从小在城市生活,不怎会干活,不过我可以学的!”
楚洛见她流泪,神态娇弱,心中怜惜,也顾不上自己五谷不分的实际情况,拍胸脯主动要求学做农活。
而张无边自三岁习武,自然也不会做什么农活,只是此情此景,不忍置身事外,所以这样说,大不了兄弟俩一块在张家学习做农夫。
张小蝶忙抹了双颊泪痕,连连摆手道:
“不行不行,这怎么使得,你是小恩公,这无边大哥又是你义兄,昨夜若不是你引走官差,我们家还不知道要遭多大的罪呢,哪里敢让你们给我家干农活,
若是我父母回来知道了,非得责骂我不可,二位恩公只要不嫌弃,尽管在我家休养就好,我们家虽然贫穷,口粮还是有一些的。”
三人又礼让一番,张小蝶只是不同意,最后说快到中午,要去准备饭菜,独自去了院子里劈柴。
张无边暗自佩服,这张家虽然家徒四壁,却是教女有方,小小年纪,待人接物却很有分寸,想到自己也是姓张,会不会是本家的亲人呢,但赵国境内张是大姓,于是心中叹息,哪会这么巧合。
楚洛扶义兄到床上休息,取了被子为他盖好,见张无边脸色暗淡,昏昏睡去,自己才拉了把长条凳子,
本想要蜷卧休息一会,身子刚沾凳板,旋即睡了过去,昨晚连惊带吓,又一夜未睡,此刻早已疲累不堪。
这一觉直睡到日落西山,睁眼时,嗅到饭菜香气,想是要吃晚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