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棵杏树似乎也有些腼腆,或者它还有一肚子的委屈,或者根本就懒得理会那些议论。
这棵桃树结果硕大、鲜嫩。有的人不敢吃,有些大胆的人好奇,就采摘几个试着吃下去,很甜。
人们尝着甜桃,并没觉得有什么奇怪。
杏树的主人知道后,为了吉利,把这棵树移到了新家院里。
可是呢,在春天,它开出了一季繁花之后,再也没长出一片翠绿。
湧安说道:“你说的是霍寡妇家的那棵杏树吧。我们经常在那树上玩呢。”
大人小孩子们正聊的起劲,这时有人喊道:“老戏子来了,老戏子来了。”
这时走过来一个老头,年近五十岁,个头高高的,满头花发,头发向后梳着,鼻梁上架了个金丝眼镜,细眉上挑,右眼睁的大大的,左眼闭着。
他右臂架着个拐杖,看样子右腿是坏了。若不是眼、腿残疾,这个人还是非常英俊潇洒的。
旁边有个男子搀扶着他,那是他的儿子。
老戏子边走边向大家招手示意,特别是看到湧安时,高兴地摸摸他的头,连声说道:“好样的,好样的。”
他说着话走到舞台边,让他的儿子搀扶着到台上,面对乡亲鞠躬做个揖,然后稳稳当当地坐到椅子里。
他一拍惊堂木,高声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