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不是看你喝的津津有味的嘛。”
麻溜的一勺一勺把药重新灌给玄战,千瑶苦到了后脖筋。
“别笑了你,快喝吧。”
“你怎么那么馋呢。”
“那…折腾一天了也饿了不是。”
“你总徘徊在吃饱和吃撑之间,怎么会饿呢?”玄战笑的悦然。
()你个老六!……
瞧着越发凉意刺骨的寒风,应是快要立冬了。
玉米木耳白菜肉,鲜虾韭菜鸡蛋鲜,人们都开始研究起了今年的饺子要多吃些什么馅的。
不过才短短四日,白苏的水深火热已被人们淡忘在柴米油盐之后,不甚那么引人兴趣了。
除非,会有更大的变故。
沈羽轩不希望这段露水情缘败露,白苏倾力守护挚爱所愿,倒是你情我愿正合心意。
并非放弃了救人,只是连溺死者本身都不愿上岸,千瑶做的再多,又有什么意义呢?
“千瑶!千瑶!”文姝晚匆匆跑来,很是慌张。
稍显疑惑,千瑶循声看去。
“千瑶不好了,白苏要滚铁钉了!”
什么?!千瑶如遭雷击,震惊的瞠目结舌。
请文姝晚帮白苏制了好些愈伤的药物,她自然也是同千瑶一样,颇为关心这痴情的女子。
六尺长的铁板,上面布满了陵劲淬砺吹毛利刃的倒刺,哪怕不慎划过便会皮破血流,何况整个人要躺在上面滚完六尺长的距离……
那是何等创巨痛深,痛楚彻骨?
飞奔到镇刑司,早有一圈又一圈的人围了个拥满,激动而期待的望着庭院内的大动干戈。
镇刑司正院‘刚正不阿’的苍劲四字牌匾之下,放好了刑具,站着十几人的行刑之队,两排整齐排列开,露出中间满身伤痕的娇柔身影。
人人都骂她恬不知耻,不守女德,低等下贱竟还妄想攀附权贵,为人所不耻。
寒天之下,白苏只着一身苍薄的宫女裙,却仍旧站的脊背挺直,仿佛在做一件顶天立地的昂扬之事。
她未曾有错。
“白苏!”嘶……
千瑶刚踏进镇刑司大门门槛,一阵心痛陡然传来,瞬间蔓延五感。
“心疾又犯了吗?”文姝晚赶忙搀扶上前,一脸担忧。
发抖的手轻轻拍了拍文姝晚,千瑶示意自己无碍。
“白苏,你冷静点…”被迫停步不前,千瑶忍着疼痛想要将白苏劝下。
那个男人,不值得她这样付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