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推搡搡中前进,那个兵卒也感觉很怪异,这时他好像变成那个推秋千之人,他也别扭上了,他推人的力气越来越大,其实那个兵卒也和他们差不多大,骨子里孩子气还未脱。
有年岁长的老兵卒们不说也不劝,于是一行人推推搡搡间被带到一个不大的房间,不分尊卑全被关押在一起,也包括那六个祭祀礼乐之人。
房间角落里,他们看见那重伤的老兵,血肉模糊的上衣,少了一只胳膊,昏迷着,显然这也是一个被怀疑者。
房间内没几张凳,想想也没他们的份,伽蓝已经很没形象的靠墙席地坐下。
第二个是相柳。
囚牛殿下,看了看自己身上普通的不能在普通的衣袍,一笑,跟着靠墙席地而坐。
看凤铭阳的性格,讲究起来是真讲究,不讲究起来如现在,也已经一屁股坐地上了,还不忘戏谑说:“老大,你应该离他远一些,真怕你被他带坏!”
囚牛殿下:….
伽蓝突然问:“你排老几?”
凤铭阳:“今天不是还没分胜负吗?”
孔垂,齐原,相柳三个都看过来。
伽蓝一个鄙视的眼神看过去,说:“那昨天呢?我老二,你老三,阿柳反正最小,你们两个自己排!”
齐原说:“我四,阿垂五!”
伽蓝问:“你们不打一架?”
孔垂笑答:“我们不用!”
这里最没有发言权的就是相柳,不过相柳的确最弱,最终囚牛殿下拍板说:“可!”
延公爷也听出味来了,原来如此,一想,的确是这个年纪的少年能干出来的事。
这时,外面脚步声响起,莫鱼大将拎着方天戟进来,当然,那三只怪物已经斩杀,方天戟上还有未擦拭的血。
这里面值得莫鱼大将亲自对待的只有一人:“你,自己来看!”
延公爷:“好!”
莫鱼大将又冷冷说:“一会儿,和我一起去见人皇!”
延公爷再次说:“好!”
莫鱼大将没有打算带闲杂人等,齐原突然开口:“等等!”
齐原又朝伽蓝说:“四皇子殿下!您还准备藏多久?祟气的线索不容错过!”
齐原又说:“要不然,囚牛殿下,这位可是龙神嫡长子怎么会纡尊降贵!”
“要不然这位骄傲的古凤一族凤铭阳少族长会亲下搏斗场打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