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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在王府中,一个穿绿衣的小厮悄悄地将某样东西放入托盘上的芙蓉糕里。
“你在哪里做什么?动作麻利点,王爷就要吃芙蓉糕了你还不快端上去!”穿蓝衣的公子看到小厮异常的举动,连忙大声说道。
吓得小厮连忙拿起托盘跟了上去,脸上不停的流着冷汗。
域竹阁
“叩叩叩!”门外传來几声敲门声。
正在屋里拿着一封书信的宫域,抬起头冷声到,“进來!”
门外,听到宫域的话,端着芙蓉糕的小厮连忙走了进來,将芙蓉糕放在案桌上,候在一旁。
“出去!”见小厮已经将东西放在案桌上,宫域冷声说道。
“这......”小厮有些为难,沒有亲眼看到王爷吃下去,他是无论如何也不敢下去的。
“出去!”宫珩微微皱眉,这个小厮真是奇怪,东西已经送到了可是他却还不出去,难道这芙蓉糕里有什么东西不成?所以他才要亲眼看着他吃下去?
身在皇家,暗杀的事情可谓是数不胜数,豫帝也就那几个皇子,且不说那些还未出世的皇子,就说那些出世了却都活不长的皇子就有十几个。
每一个能够活下來的皇子,而且还能够活到成年的皇子可都不是什么省油的灯。
后宫里的那些女人也不是善良的人,后宫向來就是一个大染缸,暗杀陷害毒杀更是层次不穷,想到刚刚莫名其妙出现的一封信,和那信上的内容,宫域也不得不警惕起來。
“是!”即便很想要看到宫域将芙蓉糕吃下,可是他也知道王爷在吃东西的时候,是绝对不会让人在外观看的。
等到小厮离开后,宫域连忙叫來暗卫。
“主子!”
宫域打了一个响指,房间里立刻就多了一个穿黑衣的男子。
男子穿着黑衣带着黑色的面具,一双黑靴、一把黑色的剑黑色的墨发,整个人看上去就是一个黑人!
“去查下这芙蓉糕中究竟藏了些什么!”宫域指着案桌上的芙蓉糕说道,若是平常他可能早就将芙蓉糕给吃了,可是今日那封神秘书信和这个小厮诡异的表情,都不得不让宫域提高了警惕。
“是!”黑衣人端起芙蓉糕,不过几个呼吸间的时间,黑衣人和芙蓉糕就消失不见了,整个屋子静的就像是沒有一个人一样。
宫域站起身來,走到床边按下一个凸起,屏风后立刻就出现了一个黑色的洞。
宫域走了进去,那黑色的洞也立刻慢慢合上,原本黑漆漆的地方顿时变得金碧辉煌起來。
在某一点上,宫域和金闪闪的喜好可谓是很雷同的。
一直走到深处,才看到一个穿白衣的男子。
男子负手站立,静静地看着挂在墙上的一幅画,那是一个和男子长得有五分相像小孩子,那小孩子大约是七八岁的样子,很是可爱,稚嫩的脸面满是成熟稳重,让人觉得有些好笑。
“你......”宫域刚想开口,却被白衣男子给打断了。
“阿珩呢!”白衣男子偏头看向宫域,眼中满是冷漠,但是在念到阿珩的时候,眼底闪现了一抹柔和。
“你真的那么恨我吗?”宫域恍若沒有听到白衣男子的话,眼睛直勾勾的看着白衣男子。
听到宫域的话,恨?白衣男子冷笑起來,他怎能不恨?他被困在这个地方已经很多年了,整整二十多年了。被当成娈童被囚禁,青梅竹马的未婚妻也在他‘死后’被人陷害之死。
不仅如此他还是一个怪胎,竟然可以以男子之躯生下孩子!
虽然他对于那个孩子也是很憎恶的,毕竟要不是那个孩子他也不会认为自己是一个怪胎的,可是在怀孕的时候,孩子每一天都在他的身体里成长,感受着孩子的胎动,他的心早就已经软化下來了。
不然他也不会怀胎十月,用生命生下他生命的延续,所以说阿珩不仅仅是宫域这个人渣的孩子,还是他生命得以延续的象征。
可是,在阿珩半岁以后就被宫域这个人渣强行抱走了。
虽然知道阿珩在宫域的身边会生活的很好,阿珩可以作为一个世子,有着锦绣前程,哪怕他的母不详也沒有关系,毕竟他是青王宫域的儿子,是豫帝的亲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