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你怎么了?”周雅琪看到程越泽已经有些晕了,连忙起身走到他身侧,“来,我送你回房间吧。”说着,招来侍者扶起程越泽。
侍者将程越泽送回房间的床上就立刻离开,看着床上已经昏睡过去的程越泽,周雅琪满意的笑笑,靠过去,脱光自己的衣服,连同程越泽的衣服一并丢在一边,合上被子与他共眠。
半夜的时候,程越泽的手机进来一条信息,周雅琪取来一看,果然是陶紫苏发来的,“泽,我只是还没有准备好...”
看着短信的内容,周雅琪嘴角扯起一抹冷笑,起身下床,走进浴室拨通陶紫苏的电话。
“泽,我是不是吵醒你了?”电话接通,传来陶紫苏喏喏的声音。
“泽现在睡着了,刚才他太累了,至于你,以后不用准备了。”周雅琪说完挂断电话,将短信和通话记录删除,重新回到床上。
第二天一早,程越泽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的头很痛,微微侧身,看到一个女人躺在自己的身侧,心下一跳,他明明记得昨晚将陶紫苏送去她表姐的住处,那这个女人又是谁!
试探的搬过女人的身子,看到她的面容的一刻,程越泽感觉自己的心瞬间坠入冰寒,“你怎么在我的床上!”
周雅琪红着眼,泪眼朦胧的看着程越泽,“你对我做的事,你都忘了么?”说着竟啜啜的哭了起来。
程越泽微蹙眉头,对周雅琪的反感又添几分,他自己的身体他最清楚,虽然昨晚的事有些不记得,除非自己被下了那种药,不然他绝对不可能和周雅琪发生任何关系。即便是被下了药,自己也不可能对自己做过的事忘得一干二净。
不再说什么,程越泽一丝不挂的起身朝浴室走去,洗过澡,裹着浴衣走回来,对着床上的人道,“大家都是成年人了,谁都不是第一次,怎么,还想让我对你负责吗?非要说负责的话,也该是你对我负责!”程越泽的语气满是冷漠与邪吝。
周雅琪见程越泽并不就范,坐起身话语透着冰冷,“你不认不要紧,你的秘密我知道的太多了,随便哪一个都能扼住你的命脉。和我结婚,否则我不会让你好过。”
程越泽对周雅琪最后的一点情义也被抹杀掉,杀人的目光直视着周雅琪,单膝点在床上,捏住周雅琪的下巴,“我还真是小瞧你了,恩?!”
“滚!”程越泽起身背对着周雅琪狠狠的道,说完向外间走去。
陶紫苏自从接到那个电话,就眼泪不断,整整一夜没有睡,早上起身洗了洗脸,找到表姐陶夕元。
陶夕元是一个服装设计师,当初她的家境困难,是陶善举不嫌弃这些穷亲戚,得知她的梦想是服装设计师,花钱送她到国外深造,陶夕元和陶紫苏从小关系就格外要好。
“元元姐,你又在改衣服?”走到陶夕元的工作室,她正在对一个模特身上的衣服忙碌。
“是啊,那个老巫婆又在催了。”陶夕元没有看陶紫苏,只无奈的答道,老巫婆是她的上司。
“给我设计一条灰姑娘的蓬蓬裙吧?”陶紫苏摸了摸模特身上的衣服道。
“好啊,等你遇到你的王子,我立刻给你做一条蓬蓬裙,不过我们苏苏是公主,不需要灰姑娘的裙子哦。”陶夕元看了一眼陶紫苏,转而继续手上的工作。
只是突然想到什么,放下手上的别针,捧起陶紫苏的脸,她的大眼睛已经肿的不像话了,再加上她的黑眼圈,“苏苏,你和姐姐说,你到底怎么了?谁欺负你了,啊?”灰姑娘的蓬蓬裙让她想到了陶紫苏小时候在幼儿园排童话剧的事。
陶紫苏上幼儿园的时候,那时候她上小学五年级,幼儿园组织排童话剧,陶紫苏和班上另一个小女孩儿竞争灰姑娘的角色,结果第二天定角色,人家直接穿着妈妈亲自设计的蓬蓬裙去了,毫无疑问的当上了灰姑娘。那天她哭着打电话给她说:“元元姐,妈妈只会做点心,不会做蓬蓬裙,你给我设计一件灰姑娘的蓬蓬裙好不好,那样我就可以当上灰姑娘了。”
陶紫苏无力的倚着陶夕元的肩膀,“好姐姐,你就别问了,更不能向老陶告密。”
陶夕元也不再问,只轻抚着她的背。
看着陶紫苏的样子,陶夕元不放心去公司,想留在家里陪她,陶紫苏执意不肯,最后将她赶去公司。
程越泽一早就给陶紫苏打电话,一直打不通,放下手上的工作,来到陶紫苏的住处,敲不开门,没有办法只能等着,直等到陶夕元回到家。
陶夕元看到门口倚着一个男人,并不认识,“请问你找哪位?”来人是黄种人,陶夕元直接用母语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