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金耀尴尬地往后站了站,没想到每一次来陆家,总贪不上好事。
陆母狠狠地瞪向她,“姜花,这么多年过去了,你恶毒的心思还是一点没变!除了挑拨和算计人,你还能干出一件人事吗?”
姜花颤着声道:“大姐,你误会我了…”
她掩面哭了起来,尽是道不出的委屈,手也偷偷抓向老太太的胳膊,暗下使劲让她说和两句。
周老太太平复了情绪,她虽然心思偏,但是个识时务的,知道这时候不能得罪大女儿一家,毕竟大女儿有钱,凭良心说,她这辈子算是得了女儿的济。
而儿子一无所有还要靠他们养活,就算她今天帮着女儿欺负了儿媳妇,周腾两口子还得巴巴的贴上来。
所以姜花伸来的胳膊,她不留情面地打掉了。
动作大的让原本没注意姜花暗下使小动作的人都看了清楚。
姜花见婆婆非但不帮忙,还让自己丢人,从小声啜泣化作哭嚎。
苏蕊提了提嗓门,“妗子,你先歇一歇,咱们把话说清楚,省的哭得不明不白。”
姜花现在恨极了她,哪里会听话,“嗷唠”一声叫的更响,嘴里还念念有词。
陆菲泼辣地将杯子摔在地上,砸的稀巴烂,“你给我闭嘴!”
屋里霎时安静下来。
范金耀吞了口吐沫,偷瞟了眼陆父,就见军长眼里噙着笑意,一派赞赏地站在原地。
果真虎父无犬女!
苏蕊清了清嗓子,“今儿咱们可得把话说明白,你们一大家子来我家住了这些天,我们日日好吃好喝的招呼,哪天不是有鱼有肉,没有亏待过你们吧?”
周老头厚着脸皮道:“是,外孙媳妇说的不错,今天这事都是你妗子的不是。”
“妗子如今这样,倒像我们做的不对。”苏蕊淡淡顶了回去。
虽然周老头不坏,可管不住妻儿,任由他们胡闹,现在出来说些虚无的好话有什么用?
周老头实在抬不起老脸,低着头直叹气。
苏蕊指着姜花道:“今天一大早闹着说丢钱,妗子就往我身上赖,更是非法搜我东西,眼见真相大白,你们诬赖我,我妈撵你们合情合理,这事放哪都能说的过去,要论受委屈,我还没哭呢,轮不到妗子掉眼泪。”
姜花被她一字一句打着脸,双眼愤恨瞪向她嘲弄的面孔。
陆母上前就给了她一巴掌,“你瞪什么瞪?我儿媳妇说的那句不对?”
姜花低着头,不敢瞪也不敢哭,紧紧咬着牙。
“原来是丢了钱,赖起我儿媳妇,我当是我儿媳妇丢了钱赖上了弟媳妇。”陆父拉把椅子自己坐下,“钱还没找着吗?”他看向周腾,“你姐当冤大头给的不算。”
“爸,没找到呢,外婆非说在咱家里没的,不然我妈也不会忍下这口气!”陆菲听父亲的语气,就知道不赞同母亲认亏的做法,这是要帮着出头了。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