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文博没有慌,因为他先前有布置。
第一重布置,是阳台上的塑料袋垃圾,提醒他,荆棘之花的人来了。
第二重布置,却是向荆棘之花学习,一招近乎龟壳神功的布置。
“当!”
晾衣杆的尖锐金属,没有刺入陈文博的体内,而是传来一声金铁交加之声。
在陈文博的胸口,也有一块钢板。
那是在厨房桌案做装饰的钢板,本来是用钉子钉住的,共有三块。
一块印着水果拼盘,一块印着糖醋鱼,一块印着饭后甜点。
十分精美的东西,有时候,也可以用来做一些保命的工具。
“不好!”晾衣杆那头的杀手,急忙将其收回,就要换力,再刺陈文博眉心。
然而,陈文博怎么会给他机会?
抓住板凳,陈文博乘胜追击,又是一顿劈头盖脸的猛砸。
那名杀手将晾衣杆横在身前,妄图挡下一击,而后迅速予以反击。
“啪!”
一声脆响,晾衣杆直接从中断为两截,两头木茬参差不齐。
杀手紧退两步,险些被沙发绊倒在地,急忙一个侧翻滚到一旁。
“砰!”
一板凳砸在玻璃茶几上,厚实的茶几顿时发出清脆的玻璃响声,大片树根状的裂痕蔓延开来。
而就在此时,那名侧滚开来的杀手嘴角勾起一抹阴冷的微笑,只是在黑暗中,陈文博并不能看到。
他握着半截晾衣杆,猛冲向与红玫瑰缠斗的燕浅溪,尖锐的那头猛地扎了过去!
陈文博想都没想,直接跑到燕浅溪身前,横起手中那半截木凳。
“咔”
晾衣杆直接深深插在了木凳中,几片木屑凸起,那名杀手一拔之下,竟是没能将其拔出。
“小心!”
陈文博和燕浅溪,近乎是同时提醒对方。
陈文博放开手中板凳,似一头蛮牛一样横冲直撞,“砰”的一声将红玫瑰撞开。
而燕浅溪迈开太极丁步,双手若游鱼回摆,而后猛地排出。
太极劲道,瞬间发力!
“咚!”
看似柔弱的身躯,爆发出排山倒海的巨力,力道透过钢板,直接作用于他的胸膛。
杀手当即喷出一口鲜血,整个人倒飞出去。
而另一个杀手,却是抓住了这个机会,来到燕浅溪身旁,手中板凳重重砸下。
燕浅溪直接蹲下身子,板凳“砰”地砸在她身后的门上。
门那边正在贴耳偷听的林佳,被这个声音吓了一跳,惊慌后退了两步。
“尼玛,老娘耳朵都要震聋了!”林佳很是不满,恨不得冲出去,拿着台灯就朝那人脸上招呼。
木屑四溅,洒落在燕浅溪白色汉服之上,甚至有调皮的,直接钻进了她的上衣内部,有些令她不舒服。
燕浅溪抓住机会,一拳打在那人膝盖。
“咔”的一声,想来是膝盖骨被打碎了,那人当即重心不稳,单膝跪在了地上。
“觐见本小姐,要跪双腿。”燕浅溪声音清澈,若小溪淌过松根,但下手却十分果决干脆。
又是一拳,直接将那人打得双膝跪倒在地。
“再磕个头,这礼节也就凑合了。”燕浅溪抬起腿,“砰”一脚由上往下,砸在那人头上。
“咚”的一声,杀手的头结结实实地磕在地上,当即破皮出血,可谓大礼。
另一名杀手抓紧了匕首,猛冲向燕浅溪。
而陈文博那一边,因为独臂的关系,几乎是被红玫瑰压着打。
陈文博无数次催动易筋经,左肩愈加酸麻疼痛。
三个手指能轻微弹动了,而后是四个。
陈文博避开红玫瑰手中的刀锋,在紧急的情况下,飞速催动易筋经。
为了缓解情况,他已是手脚并用,不管不顾。
一把直接将红玫瑰扑倒在沙发上,死死压住她的右手,不让她捅自己两刀。
身下的女人极有活力与爆发力,让陈文博感觉是压倒了一头雌狮,几次险些将他掀翻出去。
陈文博的胸膛紧贴着红玫瑰胸前的饱满,她拼命振动时,透过两人极薄的衣料,两点殷红在陈文博的胸前摩擦。
这种异样的挑逗,简直让人血脉贲张,甚至陈文博也感受到,红玫瑰的两颗樱桃也挺立了起来。
自然不是红玫瑰对他有意思,这只是身体的自然反应而已。
充其量说明她是个正常的女人,而不是性冷淡。
陈文博也是个正常男人,还正是血气方刚,登时也有了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