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葵水?啊?主子您来葵水了?”桑麻的表情突然变得恍然大悟,声音也提高了,羞得我一把捂住她的嘴。
“嘘,我觉得好像是。”越说声音越弱,这个没有卫生巾的时代,我该
怎么办,还不知道如何处理。”
“那主子确定吗……”她也面色通红,有些不好意思。
我摇了摇头,桑麻给我准备好布带,准备去茅厕看看,又怕一个人,就让她提着灯笼随我一起,这个布带我还真的是不知道怎么用,一直都小声的问她。
“这带子怎么用啊……这么厚……会不会漏裙子上……”
“里面裹了洋灰粉不会漏的。”
“这是一次性的吧?”
“一次性?”
“就是用一次就扔掉……”
“不是啊,弄脏了要洗的,不过主子放心,您的那些葵水带奴婢都给您换新的。”
“好好好……”
一路上两人都嘀嘀咕咕不停,我也是真的有些失措,头一回知道布带里面包着灰就是简易版姨妈巾,太痛苦了,这身体还痛经,正巧着在我跑路的时候,跑不能跑,跳不能跳。
这客栈后院大的很,我们在里面兜兜转转就是找不到茅厕,正好看见一个房间里面亮着灯,门也半掩开着,就想去询问。走到跟前去,却闻到一股越发浓郁的酒香,酒一般都存放在酒窖里,这里的味道是怎么回事。
敲门的手刚扬起来,就听见里面说,“进来吧。”是那个老板娘的声音,婉转温柔。
“咳,真是打扰了。”我轻手推开门,入目一红衣女子倚坐在桌前,谭青木桌上已经堆了很多酒壶,全是瓷白滴露瓶的模样,白瓷杯中的酒液呈淡绿色,倒是与我进来时看见那些人喝的不同。
她见我进来,媚眼如丝,抬手端了一杯酒递过来,笑道,“要不要尝尝?”
我有些诧异,桑麻在身边小声说,“主子,咱们出去吧。”
一想起自己的大姨妈,我突然缓过神来,拒绝道“不用了,就是想问一下茅厕在哪里,才会叨扰老板娘的好兴致。”
“也是,你们这些人啊,怎么会喜欢这苦酒。”她不回答,也不看我,伸出来的手又折了回去,一仰头将那琼液灌入喉中。那姿态,有些超脱,像极了那些放纵不羁的雅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