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渊就忍不住在心理腹诽‘禽兽啊,不就是稍微迟来了几分钟啊,活我也干完了啊’
一个壮硕的身影悄悄的走到陈渊背后,用他那粗壮的声音轻声在陈渊耳边问道:
“在心里骂大师兄什么坏话呢?说出来听听?”
陈渊脱口而出:“大师兄真是chu---干的漂亮啊!”
陈渊讲到一半反应过来急忙改口,这时间能走到自己身后的,除了眼前那消失在练武场的壮硕身影,还能是谁?总不可能是那三个去干活的室友吧!
“我认为~大师兄说的对~,习武之~人当遵纪~守时,吃苦耐~劳,俗话说~吃的苦中苦,方~为人上人。”
陈渊咬着牙,从牙缝中一个字接一个字蹦出了这句话,
陈渊身后壮硕的身影走到他面前挡住了光线,正是不知何时从练武场走到陈渊背后的大师兄班弯,
只见班弯不苟言笑的脸上,硬是从用肌肉挤出了一丝冷笑,真是难为他了,
“我怎么不记得,我说过这么富有哲理的话呢?”
班弯用一种令人感觉不怀好意的语气说道,一边说着一边鼓动着胸前的肌肉。
陈渊用几乎掐媚的语气说“这都是我从大师兄身体力行的行为中悟出了的.”
班弯皱了皱眉头,看着练武场的师弟们不在意的说到:
“无事献殷勤,有什么事就直说吧!”
“那大师兄,我能先把碗先放下嘛?”
陈渊一边把腿抖成了帕金森,一边问道。
班弯看了看天色从鼻孔中挤出一声“嗯”
陈渊急忙把碗放下,松了口气道:“师兄,我来武馆已经三年了,马步我也扎了三年了,什么时候可以正式习武啊?”
陈渊现在的身份是武馆学徒加杂役,父母本是商人,因贼人闯空门导致被杀害,但陈渊因是小孩,在父母的掩护下得以从狗洞逃脱,在外当了几个月乞丐,后被父母好友寻回,被送到同是师兄弟的武馆馆主班寿清这当学徒。
“这才练了几年基本功就忍不住了,再说你本来习武就晚,筋骨都快定型了才来,基本上是赶上了习武年龄的小尾巴。”
“何况法不轻传,你这虎形桩才运半个时辰都运不足,怎么学虎行拳?再等等吧”
班弯一边看着师弟们练拳,一边漫不经心的回道。
“可是大师兄,我都十六了,再等等,得等到什么时候啊!”
陈渊急忙道,现在可不是过考验和打根底的时候,要是一个月内成不了武者,那陈渊就可以愉快的打出寄寄了,
何况陈渊跟据其他任务判断,估摸着也没有一个月能安分的让他按步就班成为武者了,树欲静而风不止,时不待我啊。
班弯终于转过来头看了看陈渊,然后说了句:“你别动。”
就光天化日之下在众师弟师妹面前对着陈渊上下其手。
陈渊强忍不适,知道这是班弯在检查自己的筋骨,可就是鼻头有一股异味环绕,
班弯好歹是习武之人,身上有点异味也是正常的,但陈渊敢保证,其他师兄绝对没有这么大异味,
这难道是武功越高,异味越重,成为高手的代价是狐臭?可是馆主身上也没啥异味啊。陈渊胡思乱想着,大师兄班弯也检查完了。
“师兄怎么样?”陈渊一脸期待的问道。
班弯却摆了摆手说道:“等问过师傅再说,你去厨房把柴火劈了再吃早饭。”
说完他就走了。
就这么走了?
陈渊呆在原地,这大师兄不是摸骨是在占我便宜吧,大师兄刚好名字叫班弯,掰弯,想到这陈渊感到一阵凉风吹过,打了个寒颤,然后提着发抖的腿,一步一迈向厨房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