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唯一的食物,是可以惯着的。
她说的明明是情到浓时感人肺腑的情话,语气却平静无波地像在念课文。
席瑾挑眉,“从哪儿学的。”
时晩:“电视剧里。”
“哦。”席瑾冷漠,“我拒绝。”
沈礼松了口气。
虽然时晩是吸血鬼这件事显得特别吊诡,他都不明白席先生是怎么理所当然地就接受了,还起了逗弄的心思。
但他真的很怕席瑾打算用自己的血喂养这只吸血鬼。
谁知下一刻,席瑾就说道:“换一个。”
时晩鸦羽般漆黑挺翘的睫毛眨了眨。
她俯身,指尖停在敷贴的边缘,随后小心翼翼地揭了下来,露出被咬过的狰狞伤口。
时晩在伤口处轻蹭了一下,然后突然将自己的手腕放在嘴边狠狠咬了一口,紧接着怼进了席瑾的口中。
手腕压在唇齿间,血腥味在口腔里弥漫,席瑾下意识地吞咽了一下。
他额头上的青筋爆了出来,被这么一怼就要暴走,沈礼倒吸了一口凉气惊呼出声。
“席先生!你的伤口……?!”
他眼睁睁地看着那处咬痕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不可思议地愈合了。
席瑾似有所感地摸上了自己的脖颈,入手的触感光滑一片。
他扯下手背上的创口贴,针眼拉扯出来的痕迹消失得干干净净,仿佛从未受伤过。
而时晩刚刚咬破的手腕,也已经恢复如初。
席瑾瞳孔微缩。
时晩的猜想得到了验证,她带上了一点小骄傲。
“我很厉害。”
“会对你很有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