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握在刀柄上的指骨因为用力而隐隐发青,腕间的青筋都爆了出来,冷冷赞道:“很好。”
半晌,又面无表情地重复了一遍,“很好。”
时晩与席瑾对立而站,乖巧道:“我不会强迫你做任何事情。”
席瑾抿着唇,鼻腔深而缓慢地吐出一口气来,眼尾上挑,彰显着他的不爽,“怎么解。”
时晩:“不知道。”
她是真的不知道。
她的记忆里,自己从来没有对别人做过对席瑾做过的事情。
每次饮用血液,都是盛放在高脚杯里由血奴家族的人端上来的。
她从来没有咬过任何人。
哪里又知道咬了之后会怎么样……
席瑾对她好凶,委屈。
时晩不自觉地就嘟了嘟嘴。
席瑾眉心一跳。
小东西,以为她跟自己卖卖萌就能萌混过关了吗?
哪有那么简单。
他的目光落在时晩袒露出来的雪白的肌肤上,抬步站定在时晩面前。
在时晩抬头仰视他的目光里,伸手把时晩扯落的衣服勾了起来,然后把拉链一拉到底,彻底遮盖住半露的香肩与春光。
在时晩不自觉扬起下巴的时候,伸手捏住了她的下颌。
时晩被强迫着踮起脚跟,虽然是让人非常难受的姿势,依旧眨着一双翦水秋瞳看着席瑾,空灵又潋滟。
“血奴?”
席瑾嗤了一声。
“记住。”
“我是你的饲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