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恨字不足以道尽我这些年的忍辱负重,我恨不得生啖其肉,饮其血,抽其筋,挫骨扬灰。”
“让他断子绝孙!”
宁颜卿触及宁海昌眼中的恨意,心头微跳,宁海昌这神色看着不似只有闳思思这一桩恩怨,而是还有血海深仇。
只是旧时恩怨又如何,一个闳思思,一个原身,落在宁海昌手里就已经有两条人命了。
宁颜卿笑了笑。
这不在意的笑容惹恼了宁海昌,宛若在嘲笑他的一腔谋算,他眼神阴鸷,“你在笑什么?”
“我在笑你。”宁颜卿直言不讳,“笑你狂妄自大!”
为此还重复了一次。
宁海昌眼神一沉,一个巴掌扇了下来,可这一次,宁颜卿牢牢地握住了,她笑道:“父亲大人,是觉得你还能在这里欺负我?”
两只手,一只孔武有力,一只纤细瘦弱。
宁海昌的肤色因为常年练武晒的健康的小麦色,可宁颜卿的是细腻的瓷白色,就是这样两只反差极大的手掌。
被宁颜卿牢牢地握住了。
宁海昌手下用力,可宁颜卿手下力道更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