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我?”
“是呀,传闻战王常年佩戴一个银色面具,不就是你吗?”萧容泽揶揄道。
宁颜卿嘴角一抽。
众人这才恍然大悟,宁梦语嘀咕说:“我就说,前两天才在学院见到战王,崔大人,你弄错啦。”
宁昂然一言不发,就隐隐拿右拳轻敲了一下左掌心,原来是这样。原来他也崇拜战王。
战王年少成名时,城内也曾经席卷起了一阵面具风,很多人都扮演过。这样一来,这少年戴面具的原因就理解了。
原来他是学战王。
两兄妹的话让气氛稍稍缓和。
闳景彰疑惑的目光在沈行言跟宁海昌、荀志文面上穿梭,“我怎么觉得他不像弄错了。”
崔实还跪着。
可宁颜卿跟萧容泽都没理他,径自掠过了他。
宁海昌也像是没看到这一切,与沈行言商议:“珣王殿下,军队已经抵达,如果前往出口与他们会合,还需要一个时辰,您看是要连夜赶路还是先在此休息。”
沈行言看过筋疲力尽的众人,“还是先在这里休息吧。”
荀志文凉凉地道:“我看不妥,殿下,这千尺洞坍塌原因还不清楚,久留此地,若再发生第二次坍塌,太危险。”
“国师大人的意思是……”
“继续赶路。”荀志文说。
沈行言颔首,“那就依国师所言。”
宁颜卿打量着这两个人,若有所思:“这北山宗跟皇族的关系不是很好么?”
“就是太好,好过头了,太把自己当回事了。”闳景彰啧了一声,全然没有跟陌生人交流这种事的忌讳,“连尊卑有别都忘记了。”
宁颜卿拖长音调,“原来是这样……”
可真是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