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那然的意思是暗箭难防,不如放到明处时刻监视着?”端木赫恍然大悟道。
“说不定还来个意外收获!”司马昭然勾起嘴角,轻声道。
“然能断定会有兔子来撞这木桩。”端木喝突然明白了司马昭然的用意,看来是要引蛇出洞了,只是不知道这饵够不够分量?
“那就拭目以待吧!”司马昭然端起桌上的茶杯,轻轻放道嘴边,垂下眼帘,掩饰了眼里的冷光。
一言扭头撇嘴道:“两人在卖什么关子呢?主子你飞鸽传书要我打听的事,师傅支支吾吾,左闪右躲的,根据他那死要面子的脾气,估计醉梦八成是被人骗了或盗了,但是师傅拉不下老脸承认,所以才闭口不提。”
“那就奇怪了,什么人要花这么大的代价,杀我一个小小的妾室呢?”端木赫看向一言。
一言扁了扁嘴,有些许赌气的回道:“切,你那么多妾室,谁知道是不是其中一位因为吃醋而搞出来的风波呢?”
“恐怕没这么简单。”司马昭然转动车轮,行至书桌前,手抚上书桌上的上等白玉砚台,似不经心道,“如果刚刚不是夏天振振有辞,为自己开脱了罪,那么她便必死无疑,杀害余容之人用毒王的禁用药,我们查不到任何线索,真是心思甚密啊!
刚刚夏天提醒她房间有证据,如果我推断没错,一定早已经有人放了物证在丑丫头房里,能神不知鬼不觉进入我雅然居又全身而退,此人功夫肯定不一般,显然他们分工明确,下毒,嫁祸,诬陷,各侍其职,赫你后院的妾室可能成了别人的棋子。”
端木赫听司马昭然分析完,双手负与身后,烦躁地低头来回在书房度步,眉头微蹙,薄唇紧抿。
一言被他转的头晕,出声道:“端木老爷,您这是急什么呢?火烧眉毛了还是天要塌了呀?”
端木赫被一言的讽刺拉回思绪,回桌边坐下,冷静道:“艾雪与夏天关系非一般,一定不会让夏天背黑锅,所以她的嫌疑排除;清梅一向清冷孤傲,不屑与她们争宠,她的嫌疑也不大;至于幽兰,那我更是相信她了,跟了我这么多年,后院所有事物都由她打理,从来没有令我失望过;那就只有翠菊?”
“是不是她,盘问了冬儿便可知。”司马昭然突然打断道,“府上每个人都有嫌疑,还是先找到证据再说,现在先去看下冬儿吧!”
“好,咱们这就去审。”端木赫起身抬步带路。
“哎地牢那地方我可不去,主子你们去就好了,那地方晦气,还会弄脏了我的新衣,”落在最后的一言急急叫着便抢先往门口走去。
然与赫对视一眼,轻摇头表示无奈,世间有如此爱美的男子到底是福是祸?
翠菊阁
“事情办得怎样?”一美艳女子侧身躺与贵妃椅上,右手撑着额头,左手轻轻顺放与身侧,迷着眼睛,粉唇轻启,此人俨然正是端木赫的翡翠夫人。
跪在地上的女子不敢抬头看主子一眼,虽然平时主子看似温柔,可是却从来不允许奴才们犯错,女子小心禀报道:“回主子,一切都按您的吩咐安排妥当。”
“恩,起来吧!今天你都去哪了?”翠菊欣赏着自己光滑细嫩的左手,缓缓问道。
地上的女子闻言一愣,不是主子自己派我出去办事的吗?为何又有此一问?转念一想忽又明白,立刻卑恭道:“奴婢今日一整天都在房里服侍夫人,半步没有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