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朗西斯眼睛转了几圈，忽然回头看向那对蜷缩在被子里的母女，他疯狂地说道，“这两个贱奴都给你，你想怎么玩就怎么玩，都是极品的货色。”
小丑收回笑意，收回匕首，下一秒则是狠狠地插入了男人的舌头，他痛得大叫起来，在地上蜷缩，滚动。
“你听不懂话么，院长，而且，被你玩过的脏东西还想送我，你是多恶心啊，我本来还挺想你的，你怎么做让我好难过啊。”
小丑转头看向床上发抖的母女，冷喝道，“下来，一起玩游戏啊，我啊，不喜欢看到有人被孤立的，会孤单，好可怕的。”
母女陷入了犹豫中，“三——，二——，”小丑开始数数。
他们最好只好羞耻地光着身子下来床，女孩本想拿起在地上的衣物，地上被走过去的小丑踩在了脚下，“你不是喜欢这么玩吗，就这么对我么，美丽的小姐，我也想欣赏你那美丽的躯体，我够格吧，不然就杀了你！”
女孩看着那渗入的表情，吓得抽泣了起来，躲在母亲的身后。
“院长，为什么穿衣服，给你三秒，不然废了你。”
弗朗西斯只好乖乖就范。
“游戏开始，你们将被分为两组，女人和男人各为一组。第一关，疼痛体验，你们必须舍弃自己身体的某一个部位哦，当然，没有血不及格，不及格的话，下一关，另一组面临的痛苦将会转移到不及格那一组的身上哦。还有，每个人舍弃的部位不能重复哦。”
小丑扔出自己的匕首，“院长，你先来吧，因为你很精神嘛。”
弗朗西斯发抖地拿起地上的匕首，他呆滞了几秒，迟迟下不去手。
女孩躲在母亲后面哭了起来。
“威廉，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一切我都给你，孤儿院也会解散，你信我，我错了，我错了。”
小丑走了过来，笑着说道，“好啊。”
就当弗朗西斯面色缓和了一下的时候，小丑抓住弗朗西斯的右手，按在桌子上，拿起匕首硬生生地插入弗朗西斯的大拇指指甲盖里，猛地挑飞。
期间伴随着痛苦的嚎叫。
“还不够。”
接着是，食指，中指，无名指，尾指。
弗朗西斯的手已经血肉模糊，他捂着自己的手，在地上不停翻滚。
“院长，刚刚只是惩罚哦，你还没有完成第一关呢，要不要我提醒你啊。”
说完，小丑回过头，面色狰狞，“别想耍什么心思，不然，你会死的很难看。”
成熟女人的瞳孔猛地一缩，她陷入了恐惧的深渊。
弗朗西斯颤抖地拿起刀，最后狠狠地朝自己的尾指擦去，只听见咔嚓一声，血涌了出来，他痛得大叫，如今小指还没有完全断裂，而是夹带着一丝血肉和关节。
小丑便好心地走了过去，硬生生地将他的小指扯出。
弗朗西斯的意识已经开始晕迷，“院长，1000-7等于多少？”
弗朗西斯虚弱地回答道，“九百…百九十三。”
“给我一直算下去，再减七！”
“九…九百九，不对，九百八十六。”
“再减！”
“九百七十九。”
“九百七十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