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托塔虽不懂得诗句的大意,但是他知道,这首诗中,道尽了诗人的悲沧之意,寂寞之情。
——是啊!寂寞,多么可怕的两个词!杀伤力足以爆表!
——但是谁又能幸免呢?
——总会有寂寞的时候。
密室中。
小玉怔住了,心中念到:“原来是她!但是她为什么不以真面目参赛呢?”
小玉想及,不禁觉得烦躁,她毕竟是女人,她懂得女人的心思。
莫问也是怔住了,字理行间透出的寂寞萧索之意,已是让他惊了。
他从未想到,像这么姣好的女子,竟然也会寂寞到如今境界。
那种寂寞,他懂得,身居高位的都懂得。
托托塔怔了怔,宣到:“请举牌!”
悲歌大多数人是不喜欢的,而二十二席上,大多是大多数人。
二十二席上,只举起了十个大红牌子。
托托塔看及,宣到:“北冥城获得十票。”
“请特邀小友作!”托托塔宣到。
宣完,托托塔又是像木桩一般,峭立一旁,如树一般古板,一动不动。
游杰曹怀着忐忑的心理,走了上前,诗他已想好,虽是诗,却是打油诗。
游杰曹一步已是踏下,踏下便是不动了,嘴巴开张,高声读到:“柳眉弯弯塞天仙,大眼眨眨如明星,小嘴嘟嘟最娇嗔,细腰纤纤醉人心,沉鱼落雁鱼雁醉,闭月羞花花月愧,回眸一笑生百媚,绝代佳人在眼前。”
打油诗毕,全场笔落有声,二十二席裁判都显得满意,脸上露出陶醉之色,有的彼此看看点着头,嘴角还带着欣喜的笑容。
少女的脸色突然变得绯红,心中念到:“他是在说我吗?”
少女不禁摸起了自己的脸,她感觉自己的耳根子都红了,烫烫的,心中竟然有着小小的激动。
托托塔的脸上露出笑容,他显然对于这首诗显得满意,嘴角带着不可言喻的笑意,这种笑意在拐骗女孩的大叔脸上时常能看到。
——他是不是想到了什么极好的事?不然为什么会露出这么淫.荡的笑容?
托托塔也发觉自己失态了,咳咳几声,正了正神色,使自己看起来显得肃穆,宣到:“请举牌!”
能让人满意的作品,就是好作品,二十二席,二十二个大红牌子。
少女怔了怔,她突然又笑了,人已走到游杰曹面前,嘴角带着笑意,说到:“好诗词呀!我自愧不如!”
听来一点也不像是讥笑的话,但是却是像一把刀子割在游杰曹的心头上。
他不懂得作诗,但是懂得品诗,正如他没杀过猪,但是吃过猪肉。
他知道,少女的诗胜过自己百倍。
“谢谢!”游杰曹底气不足地说到。
少女笑了笑,说到:“送你一个东西,要不要?”
她说完,就将一个东西扔给了游杰曹,她的人,在翱天翔眼皮的跳动下已扬长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