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杰曹正诧异怀疑之间,只觉脖颈一冷,侧目一看,只见一个乌光闪闪,金灿灿的轮子,已架在自己脖子之上,转头看去,只见紫衣女子,正冷冷看着他,看及他转头,愣了愣,才将金轮拿开,喝问到:“
你是何人,为何鬼鬼祟祟的!”
原来那女子自游杰曹离去之后,发觉自己身上束缚,不知何时已解去,自行取出一套衣服来,换了上去,心想等游杰曹回来之后,将之杀去,再行打算。
游杰曹将女子放入洞中,隔着树皮,她自是不知道,游杰曹已换上假面,此刻看及游杰曹,浑如看及陌生人一般,但她瞧面前这人身形与游杰曹极为相似,好奇之下,才是喝问到。
看及女子金轮架在自己脖颈上之时,游杰曹已暗道:“完了!”但看及她架开金轮,问自己是谁之时,游杰曹心念急转之间,登时醒悟,想到:“没想到,为了防那玉罗刹而戴的面具,此刻倒救了我一命!”想及,灵机一动,登时哀嚎起来,说到:“哎呀!我那哥哥,他将自己头颅割了!割头颅之前,他叫我送一套衣服到这里!”说着,游杰曹抹起眼泪来!单手负在背后,心念一动,取出一套女装来。
见那女装鲜艳非常,料子着实不差,女子踌躇一阵,心想:“这人知道这秘洞,想来是那人弟弟不错,这也正说明了,他们身形为何如此相似!”女子想及,又是问到:“不知你哥哥割头之前,与你说过,他犯了什么错吗?”
听及她的话语,游杰曹垂目望地,心想:“我若说说过,这娘们不知会不会杀了我,只好说不知。”想及,游杰曹哀嚎一阵。说到:“我那苦命哥哥,前些日子被那玉罗刹掠去,回来之后,竟只叫我送衣服到这里。我才刚出门,他就将……就将自己头颅割了去!”说完,游杰曹将头埋在自己的臂弯里,浑身抽搐不停,看似在抽泣。其实却在暗暗发笑,他只觉自己实在太过机智,竟能想出这等主意来。
那女子听及,眉头一促,说到:“他既没说过,那便算了,不知你在作什么工?”
思想片刻,游杰曹琢磨不出女子这问话的意思,想了想,降低语调。说到:“我就是一跑堂的,每天给客人传菜,每天保不齐挨客人手脚,先前,有哥哥在,一些人不敢对我动手动脚,自哥哥那日被玉罗刹掠去之后,我一天至少要挨七八次打!”说着,竟是假意淘哭起来。
女子听及,眉头不禁蹙紧。长长出了口气,说到:“你跟我走吧!我包你吃喝不愁。”
游杰曹听及,登时后悔,想到:“瞎编过头了。我总不能一辈子带着这面具吧,这下这么办!”那女子看游杰曹犹豫,说到:“怎么?你有家私要回去拿?”
听及女子所言,游杰曹入如获大赦,点头到:“对对对,不过您先行。我随后跟上!”紫衣女子听及,说到:“到了地头,再买便是,晶石我还有些!”
说着,皱皱眉头,觉得游杰曹实在太过犹豫,一点也没有大男人的气概,不禁心生鄙夷,但心想,面前这人哥哥确因自己而死,才是导致他被人欺凌,如不为他找个下身之处,实在过意不去。
一刻之间,游杰曹只觉物象在往后推移,隔得半响,只听人声鼎沸,自己已在一个码头之上,见码头之上,船只密集,一人人犹如蜜蜂一般,来回搬运货物,那女子看了看游杰曹身板,摇了摇头,说到:“你在这等着,我去去便回!”说着,朝前大步走去,也不知过了多久,那女子竟不回来,游杰曹看了看天色,只觉晌午已要过去,心想:“不回来的好,我正好开溜!”刚想及,正要开溜,只觉背后一股大力,人已被推翻在地,刹那间,拳脚犹如暴雨般打来。
没由来遭受一次击打,正要反击,只见那女子却回来了,游杰曹心中不禁骂到:“妈了个羔子的!这娘们竟这时回来!”但一想,自己是一个手无寸力的跑堂,如果一下将围打自己的这五个筑基境放倒,那未免太过骇人。
围打之人,望那女子一瞧,四下哄散开来,那女子看向游杰曹目光更加鄙夷,女子身旁一个老头,带着晶亮的眼镜,正吹头打量游杰曹,嘴中还啧啧有声,说到:“就是他?”
那女子点了点头,说到:“安排他一个职位,我先走了!”那女子说完,老头毕恭毕敬点了点头,说到“请放心!”
那女子说完,看也不再看游杰曹,飘身离去,游杰曹看女子离去,打量起老头,见他身材矮小,四肢枯瘦短小,这个人看起来十分娇小,目光打量人总带着一种让我十分讨厌的感觉。
老头摸着下巴,沉默一时,说到:“跟我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