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格来讲是她多些主动,而我却显得有些扭捏。我能够认识她甚至一起相处这些年,让我有时产生“若有若无”的空虚感,但没有多久我便在她的理解下施展更多的出彩点,生命的光芒也在辉耀着,这一定程度变成是我的一种激发动力的能量。
这都是我们的选择,但却是理性的追求。可能是那段时间里的体贴相处,我的家境出现变故。在家里过了几个月,母亲劝我回校继续求学。我深知家境的拮据,回校后好友诚心来安慰着我。
我不断去为报社投稿,兼各种职。我投的文稿起初不得受用,一堆堆都是我用心良苦的作品,却得不到取用。
那个阶段,她得知消息便无微不至来关心我。我们便一起度过那个艰难的过程,我的文稿大受读者兴致,便得到一些稿费。汇了大部分的钱给家,想着请她吃饭,她担心我生活费不够,还会没日没夜去兼职,犹豫不决。我知道她的担忧,握着她的手故作生气讲道:“没事的,会好的,但这顿必须得吃,不吃我就生气了。”
她见推托不了,就欢喜得答应了。我们一阵喜悦不已,临近下午便去往饭店,我内心一阵愉悦,这感觉许久未见过。
愉快结束晚饭,却将此过程印入记忆的库存里,若琉璃般让人值得去珍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