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文贝愣在原地,实话?在他心中,什么算是实话?她又该告诉他什么实话?
“你不就是要去找谢小妍么?”
傅西年的指关节有些泛白,脸上还有未散的怒气,狠狠地戳中了宋文贝心中的那层窗户纸,把她心中的小九九暴露的一览无遗。
她想去,自己机票全免酒水全包,甚至可以陪着她一起!
可这丫头不仅不领情,还打算瞒着自己偷偷跑掉?要不是今天早上自己心里惦记着这个小女人,心里痒痒麻麻地睡不着觉,她是打算给自己就留下一张睡得狼藉的床和一间空空的房?
还打算跟着采花大盗一起远走高飞?她也不用那个不灵光的脑子想想,除了自己能忍受得了她这个**烦,还会有男人肯带上这么个拖油瓶?!
想到这里,傅西年胸口闷得很,只想狠狠吻了眼前的这个女人,吸取她肺里的空气来苟延残喘。
“傅西年,我……”
宋文贝的眼睛晶晶亮亮的,像是天边还未完全隐去的星辰,傅西年看着这个无辜的像只白兔的她,喉结忍不住地上下翻动,盘旋在脑海中的**,就快要爆炸。此刻,傅西年觉得,他要是再这么禁欲下去,后半辈子,恐怕也再碰不了女人了!
“宋文贝,我有没有告诉过你,不要骗我。”
傅西年接近,再近,刚刚拉开的距离又在一瞬间变得亲密起来。宋文贝被身前紧迫的气压闷得说不话来,大脑也在一瞬间挡了机,傻傻地摇了摇头,“没有。”
“你。”傅西年气结,直接把宋文贝一时的犯蠢当成了装傻充愣,本来准备的一肚子说教也只能销声匿迹。
“那我现在就告诉你。”傅西年把唇贴了上去,辗转着,品尝着,半晌,身下小女人的脸已经红的像煮熟的虾子一般,嘴唇也肿胀地像一朵含苞的玫瑰。
“这是对你的惩罚。要是再犯,可就不这么简单了。”
傅西年显然是食饱餍足,心情大好,弯着一双眉眼,笑嘻嘻地看着宋文贝。宋文贝咬着牙,却不知道该怎么反驳。
先骗人的是她。
先犯傻的是她。
签了卖身契的,还是她。
在这么一个吸人血不眨眼的资本家面前,自己又能占到什么便宜!了解到傅西年本质的宋文贝已经决定三缄其口,沉默是金,把牙咬的咯吱咯吱,却不再辩驳一句。
“变成兔子了?嗯?”傅西年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刚刚还是只浑身尖利的刺猬,现在知道一闷二呆三装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