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查查宋文贝最后的通话记录!”
叶风流停下手中的动作,不厚道地笑了笑,哼哼,终于沉不住气了吧。虽然二哥你不仁,但看在你这么孤单寂寞冷的份上,这忙,小弟还是帮了。
“等着吧,分分钟的事儿。”
叶风流撂下一句承诺,带上门出了办公室。傅西年放下手中的文件,看了眼手机屏幕上的30个未接通电话,皱了皱眉。
而手边的咖啡,早已凉透……
“咚咚咚。”
“咚咚咚。”
靳黎扣了许久的门都不见里面人请自己进去,自顾自地推开了门,心里还嘀咕着傅西年这个连一丝风吹草动都如临大敌的人可从来没有这么迟钝过。一开门却看见傅西年坐在办公桌前一脸的沉思。
“我的二少爷,小的可是等待临幸许久了。”
“坐。”
看见来人是靳黎,傅西年把头从一堆文件中抬起来,一双骨节分明的手在桌子上不停地扣着。靳黎见眼前人这般模样,也正了颜色。他和傅西年是多年的发小,在认识梁景和容誉一帮兄弟之前,在军区大院里也是穿一条裤子长大的。所以对傅西年这些小动作是了如指掌。
之前他就有预感,一向待人冷淡的傅西年会这么沉不住气,一定是出了什么事,现如今,看到兄弟这般模样,靳黎心如明镜,这问题,怕是还不吧,怎么了?哪个不长眼的小公司骑到我们傅总头上来了。”
靳黎回国后就一直担任着帝·都的法律顾问,给帝·都打了不少漂亮的官司,可以说,帝·都成功的背后,也有靳黎靳大律师的大半功劳。可人怕出名猪怕壮,自从回国站稳了脚跟,跟靳大律师敢正面交锋的人物也是越来越少,百分之九十九点九的公司听到对方辩护律师的大名,也就直接举了白旗缴械投降。还有剩下的那百分之零点一,估计还是因为初出茅庐没搞清楚状况,结果一番唇枪舌剑之后——死状惨烈。所以最近的靳律师颇有些高处不胜寒的滋味,怀着一种独孤求败的壮怀激烈眼巴巴地等待着一只不长眼的羔羊羊入虎口中来。
这次被急急地召唤,靳黎潜意识里以为是什么强劲的对手在背后给帝·都使了绊子,于是斗志昂扬地像吃了菠菜的大力水手,一颗老腊肉的心跳的比小鲜肉还要剧烈,可正眼巴巴地盯着傅西年指望能听到什么振奋人心的消息的时候,就听见眼前人冷冷地说了一句:“给我拟份离婚合同。”
靳黎把完着钢笔的手顿了一顿,镀金笔尖直直地朝着紫檀书桌戳去,一时间,桌子上已经出现了一个淡淡的凹痕。靳黎连忙止了手,满脸堆笑,天哪,他竟然戳坏了傅西年专程花大价钱淘来的紫檀木书桌!他觉得,他离死期不远了……
可是……傅西年竟然没有说话!!!这个霸道又小气的男人这次竟然没有傲娇地让自己赔偿?!!!不是吧,谁能告诉他!眼前这个人,是照着傅西年的模板整出来的盗版货吧!
“傅西年,你不是烧傻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