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陵回到寝宫，曹晶晶正与灵儿讨论，是留下还是回储秀宫。
让脸色难堪的灵儿出去，刘陵扶曹晶晶坐到软榻上，“储秀宫现在乱作一团，你还是住这边吧，有什么需要吩咐常公公去做。”
“听说皇上好几天没上早朝了。”
“才三天而已，没事。”
“早朝可以不上，奏折不可以不批，大臣们都在等着。”
“若水回来了，让他批就好。”
“你不觉得世子他玩心太重了吗？江山是你的，不是他的，他不会认真对待。”
“你不喜欢朕陪着你，其实你们都不了解若水，他知道轻重。”
“你是皇上，又能陪我多长时间呢？”
刘陵伸手摸向那张黯然神伤的脸，“大山哥答应你，顶多八年，之后，一定好好待你。”
“我等了那个男人六年，等了表哥三年，你又让我等八年，为什么每次都要等呢？八年，进宫才三月，就有三次差点丧命，我不想再死了，一个女人该有的父母、丈夫、儿女，我都没有，我不想这么失败啊。”
“不会的，走，我们现在就去找太后，朕马上封你做贤妃，以后不会有人再敢伤害你了，等时机成熟后，立刻立你为后，我们可以的，可以很幸福，决不会像父皇、母后那样。那些个下毒的人，朕立刻处决了他们，不用再审。”
“很晚了，太后休息了吧。其实毒不关那些人的事，在房中也洒了半碗，你应该也看到了，没毒。那些人是冤枉的，要怪只能怪我命不好，做了曹家人。朝中的事我不懂，不管怎样，我只想平平安安的生活下去。”
“你也休息，朕去御书房批奏折，明儿一早再和你一起去慈宁宫。答应朕，不再乱跑。”
曹晶晶点点头，顺着刘陵的意思上床睡觉，身体本就还很虚弱，正是贪睡的时候。
大概一个时辰过后，刘陵近似无声的出来。灵儿马上跪下，低头等着惩罚。
“起来吧，算了，晶晶不安分，你一个人只有一双手，一双眼睛，以后小心一点。”转而对常公公道：“你留下来，看贵人有什么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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批了一会儿奏折，卫斯理敲门进来，刘陵头也不抬的道：“怎么样了？”
“太医一致认为是断肠草，司徒嬷嬷等人只是做了替罪羔羊，储秀宫当时的人很多，要说谁都有可能下手，按理说，南宫姑娘的嫌疑最大，可她没理由下这么重的手。”
刘陵放下奏折，苦笑道：“宫中最近有没有人暴毙？在晶晶出事后。”
卫斯理想了一会儿，才道：“当天就有三人暴毙，一个久病的老嬷嬷，柳华宫一宫女失足落水，南贤宫一太监惹怒乌昭仪，被丈毙。昨天，雅妃骂了宫女几句，使之投河，掖庭宫那边倒了一间房，三个宫人被砸死，蓬芜宫两人染病，半夜去世。今天就广福宫一位老太监，让你那宝贝儿子气死。”
“其他人没什么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