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不行,我得保护好你,免得别人揍你。”
跟这一根筋的人你就没法谈!
王世华叹了口气,追上古玉淑,笑道:“玉淑,你不是要和我谈公事么?我们找个没人的地方好好谈谈?”
一听这话,古玉淑难免就想起了刚才羞人的经历,立马咆哮道:“你也给我滚!”
“嘿!嘿!玉淑,不是我讲你,你怎么满脑子都是那事?那可不好哦~!我是正儿八经的想跟你到一个没人的地方谈公事嘛~!你怎么能歪想了……”
对于这个牛皮糖似的无赖,古玉淑实在是没办法,最终,在这看似咒骂,实则打情骂俏中,来到了凉亭处。
让铁牛叫丫鬟端来茶点后,把所有人都赶的远远地,王世华对古玉淑笑道:“玉淑,我们的事了,晚上再进行……你别瞪眼,我讲正经的,不信?你看,我现在就很正经的要跟你谈正经话。”
古玉淑完败!只能苦笑着说:“世华,讲正经事,别闹了,好不好?”
“好!”
话是这么说,而且,绝对的一脸肃穆,只是,他的右手却抓着古玉淑的左手不放,见古玉淑不挣扎,便笑眯眯地把玩着。
“这是戴老板托我转交给你的信。”
一听真的是正事,王世华收回手,接过信,边撕开信封边看着古玉淑。
“世华,你真的很有面子,我在军统这么久,就没听说过戴老板给谁写过亲笔信。”
知道古玉淑这是为了增加王家和军统的合作性才会如此说,可王世华见自己的女人帮别人说话,这心里还是有些醋意。拿出信,却没有看,反而看着古玉淑,问道:“玉淑,那个狗屁戴老板没对你有非分之想吧?”
“你说什么?”古玉淑瞬间大怒,叫道:“王世华,你给我听好,我古玉淑虽说加入了军统,可我这身子还是干净的。要是我不愿意,谁能强迫我不成?”
话虽如此,可她的脑子里不由自主的想起了当初跟她一起受训的姐妹们,在毕业时,接受的最后一项教育就是被强暴,原因是她们作为间谍,**是在所难免的事,自然得打破这一条顾虑。而古玉淑因为得到了舅妈的指点,早早地就献身给了王世华,从而躲过了这一劫。看着绝大多数姐妹被强暴后的各种惨样,给她造成了极大的心灵震动。当然,她再也不是当初什么都不懂的,什么不该说——别看王世华问的风轻云淡,但是个男人,对女人的这方面都极为在意,甚至,很多时候,都会失去理智的为此而不顾一切的跟对方由合作者转为死敌。
“玉淑,别生气嘛~!我这不是关心你么,口无遮拦,你别介意哈!”戴老板的好色,连兔子不吃窝边草的规矩都不讲究,还爱对女属手,这事天皆知,所以,王世华才有些担忧的有这一问。
“哼!”古玉淑轻哼了声,算是接受了这个台阶,随即,大概是觉得王世华心中有她,才会如此吃醋,微微一笑,主动解释道:“且不说戴老板这样的大人物不缺美女,就说这一年多,我一直在敌占区跟鬼子斗,戴老板却在重庆,这天远地远的,你当我是神仙?”
说这话时,还不满的看着王世华,见王世华果然松了口气,她才接着说:“也就是戴老板很看重你,为了能跟你合作,晓得我跟你的关系而特意把我召回,否则,我现在还在南京了。”
王世华大为满意的含笑点点头,认真看起信来。
信里的内容很短,却是废话连篇,尽是些问候关心之语,只是在最后才说了句‘祝我们合作愉快。’想想也是,像戴笠这样的人物,给王世华这种没见过面的小小地土皇帝写封亲笔信,已经万分难得。再说,既然已经派古玉淑过来谈事,就没必要在信里明说,提及,表示关注度,够了。
而对王世华来说,也没有什么受宠若惊之感:戴笠的名声虽大,可在王世华眼里,不过是蒋委员长身边的一个护卫头子而已,自己堂堂一个家主,还犯不着跟他低声气。
深吸了一口气,调节了心情,正色问道:“戴老板总不会跟温特派员一样,想讲几句好话就让我免费跑腿吧?讲具体点。”
“任务跟温宇文讲的差不多,但给你的奖励可大相径庭。”作为一个混的风生水起的间谍,古玉淑尽量注意自己在语气上跟王世华保持一致,以避免让王世华认为自己是戴老板的人,用戴老板的代表身份在跟他谈事,让他心里产生不必要的不痛快。
“世华,戴老板亲自在委员长面前替你争取几次,总算给你争取到这条商路上三分之一的税赋。”
古玉淑是个好间谍,但不是个谈判高手,以为自己跟王世华的关系,把底线子就暴露出来,不仅会让王世华产生感激,还会更有利于双方的合作。可惜,她不明白,她在变,王世华也在变,尤其是对于如今身为四五万人族长的王世华来说,无论是信心还是野心,都注定他的胃口不小。
一听这个价码,王世华心头大喜,因为这跟他心里的底线一模一样,可现在,既然是谈判,这价码自然得好好谈谈。再说,他本能的以为对方一开口就开出这个价码,那就是说还能再加高点,于是,王世华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