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青走着走着,心中感觉有些奇怪那颗大树离这里也不远啊,按理说花伯是不会麻烦自己的,
也许是年纪大了。
张青不在多想来到那颗树下,瞄了几眼是不是眼花了,这石头不应该只有一颗?
放眼望去,大小不一奇形怪状的石头布满了眼幕,
张青感到头有点大,同时心中的不安剧增,还是先回去吧这样找下去也不知道要多久,本以为会有一份机缘呢。
昏暗的夜空中,淡漠的月光不时闪动黑云飘浮其上。
张青正要找花伯问那个石头在哪里?推开满是裂痕的木门,
“吱嘎”
“没有人?”奇怪,怎么会没有人呢,花伯这个时候应该睡了才对。
心脏的跳动越加迅速,猛裂的撞击胸口发出咚咚的声音。
天色越加黑暗,此刻这几座茅草房寂静无比,鹰的叫声响起,平舔了诡异。
这是……血腥味!
正准备关门的张青嗅到了一股血液的味道。
僵硬的扭过头,那个方向是楹怜的……方向。浓郁的血腥味传来,鹰的叫色愈加凄厉夹杂着乌鸦的啼叫,黑夜化作沉重的尖石压在张青的脊骨之上,刺穿他的血肉紧贴着他的胸椎成为了另类的骨头,身体重若千钧每走一步土地寸寸崩裂,
喉咙干燥异常,张青此刻连呼吸都万分困难,任何声音化作虚无眼中只剩下那扇门。
抬起颤抖的手掌,经脉跳动如扎龙疯狂扭曲,不知怎么推开门,
入眼是贯穿胸膛的利剑,“滴……滴……”鲜血顺着剑锋流下滴在张青的心头,
剑身向上,剑柄处是一只布满皱纹的枯松手掌,
面目从黑暗中显露,“花伯!!!”
呆滞的眼睛被血光覆盖他手持长剑贯穿花楹怜的胸膛,
张青心中瞬间充斥暴戾,血丝布满整个眼球,撬开嘴巴却吐不出一字,
喉咙滚动如鲠在喉,眼泪像决堤的江河不受控制的滴落在地随血液一起构成了别样的乐章。
终究张青充满血渍的嘴巴吐出一言:“为什么?”声音如垂死的老人带着暮沉之气,拳头紧握血液从指缝中流淌出来。
花伯的屈伸手臂将剑刃抽出,鲜艳的血形成了一条红线,沙哑的声音传来:“将死之人……何须多言”
挥剑斩向花楹怜的头颅,张青伸出拳头用尽全力迎剑而上,
剑如纸页化作无树碎片,去势不减砸在花伯的胸前,粉碎他的全身经脉撞破数面房屋的墙壁倒在地上。
为什么?为什么?不是说好的吗,要去修炼,要去看仙人的生活,我还要保护你!
张青跪在地上抱着花楹怜,充满鲜血的双手拂动她的秀发,
花楹怜并无将死的恐惧,她眼角带笑手掌慢慢伸向张青的脸颊,“恩公,可以叫我一声楹怜吗?”
张青眼睛里充满泪水世界模糊只留下了她,嘴巴不停的上下打结,不时咬到嘴皮流出丝丝鲜血:“楹……楹……怜,你不要死好不好?不要死”张青崩溃大哭,
花楹怜眼中同样充斥了泪水,:“楹怜不会死的,我会一直陪着你……一直”
冰冷的手掌如断裂的风筝掉落下来。
倒在地上的花楹怜如泣血的鲜花,黑夜成了帷幕却挡不住她绝世的身姿,无穷无尽的黑色化作了他的衣裙,鲜血点缀着她的群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