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滚的身子配上升腾的热气,活像是新鲜出炉的肉包子,黎书倚门看戏笑的十分开心。
“白药,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怎么没有接一壶开水呢?”采白嗔责道。
白药早就吓得魂飞魄散,听到有人喊她的名字才回过两分的魂儿。
....还开水?
看热闹的不嫌事大,这是一对什么姑奶奶?
“哎呦呦...”女子捂着脸疼的原地跺脚,见着黎书那张绝美的脸和玲珑有致的身材,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太后那个老货竟然给璟王殿下安排了这么个骚货。
“你个小浪蹄子敢拿热水泼我?今儿本小姐不打死你,我...我就不回去了!
你们都是死人么?按着这个小贱人扒了衣服给我狠狠的打!”
说话间,脸上的横肉直颤,龇牙咧嘴的恨不得从黎书身上咬下一口肉来。
这位肥猪女子,黎书着实没有什么印象,哪得罪她了?
女子身边的彪形大汉一拥而上,可不等抡起拳头,大雄便迈着山崩地颤的步伐冲了过来,口里一声抑扬顿挫的“哎呀呀~”
大汉们还没看清人影便被踢出了芙蕖院的院门。
整个局势扭转的太快,所有人当场惊愣住了。
“呸,哪里跑来的狗杂碎也配出现在我们老大眼前?!”二毛啐了一口,斜眼看了一眼女人,挑眉示意大雄。
“你..你想干什么?来..来人啊!”女子反应过来,反身往外逃,衣领却被大雄一把抓住。
“嘿嘿,小东西,往哪逃啊?”
“老大~”大雄拎小鸡仔似的将看得呆若木鸡的女子只有脚尖着地的拎了过来。
“你个浪蹄子知不知道我是谁?老老实实...放了我!”女子心虚面横,她身份贵重,岂是这个浪蹄子可以比的?!
“嘁--管你是谁?
老娘打你,还需要看谁脸色不成?
也是,你第一天来,还不懂老娘的规矩..今儿日头好,我便费口唾沫教教你。
嘴巴不牢的..二毛照规矩,拔了她的舌头,丢出去...哈~”黎书打着哈欠,懒懒道。
白药只觉着舌根发麻,下意识的咬紧了下嘴唇。
啥?什么狗屁规矩?
不过是骂了她两句就要被拔舌头?
从小到大谁不得给她三分颜色,敢动她?
虽是这么想着,可一瞧见那大雄从腰间拔出了匕首,嚣张的话立刻变成了干嚎:“你..你.你不能割我的舌头,我爹不会放过你的,璟王殿下救我~来人啊~杀人了~”
动静堪比过年杀猪,大雄杀过猪拿着刀在她肚上比划着。
人贱一辈子,猪贱一刀子,只要一下便是白刀子进红刀子出,结束了这贱人。
“姑娘,不可!”已经看呆了的白药腿已经颤的动弹不得,冲她直摇头。
“这位是荣国公府的独女明寰小姐,荣国公府与璟王府世代交好,荣国公对殿下生母玉嫔娘娘有救命之恩,明小姐与璟王殿下有指腹之约,您万不可...”得罪啊!
白药恨不得说出一百条不可动手的理由。
“就她?”采白多看了一眼,早点都要呕出来了。
包子还得十八个褶儿才好看呢,这位连馒头渣儿都够不上。
还想当主母骑姑娘脖子上?也不怕摔死!
“我..告诉你,我是璟王府未来的主母,你..是侧妃,休了你..不过是我..一句话的事。”宁壮着胆子,自裤管滴答滴答的往下流出黄色的尿液,带着一股子浓烈的骚味儿。
“老大,她尿了~”大雄嫌弃的用两指堵了堵鼻子。
明寰色厉内荏、野蛮刁钻,打小油皮没破过一分连个巴掌印儿都没挨过,向来只有她欺负别人的份儿,折辱二字何曾落在她头上过。
惊惧羞恼之下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聒噪!割了她的舌头,丢出去喂狗!”管她是谁,天王老子黎书都不怕。
“姑娘~”白药一声惊叫,吓瘫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