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姚刚刚表示对帝释天身患顽疾而同情,那边莫言冷言说出这番话来。
“莫言,你不说话就好好待着,姚姚心性善良同情他人,用的着你来指指点点。”霄宥恼怒的斥道。
而对于相应的斥责莫言显得丝毫不在意。
“霄宥,你别说了,莫言为什么会说这话你还不知道吗?”华颜晶拉拉霄宥衣角劝道。
霄宥似是想到了什么,默默地止住不在说话。
气氛顿时压抑起来。
“好了姚姚,莫言不是有意的,你别放在心上。”转过身华颜晶又去劝慰脸色难看的姚姚。
“华姐姐我知道,我不会放在心上。”姚姚说完又担心的看看一旁的莫言。
之后几位稚气刚脱的天门子弟,竟不再说话起来只是默默的前行,向他们的目的地天脉山进发。
前面两师徒在身后几人一番耳语后,竟然同时抄起酒具,豪饮起来。
姬定天呵呵一笑;“一路直上也没见你这般饮酒,为何突然饮酒如水起来?”
帝释天不作回答只是目不斜视的淡淡道;“那师傅你啦!一路之上只是小酌,为何现在却又这样?”
姬定天沉默了许久。
“你也会好奇吗?”
“不,时间会告诉我一切。”
姬定天竟是有些伤感的一笑;“哈哈,你倒是个妙人,”
说完又是深深一叹无比怀恋道;“要是当时我也有你这般坦荡心怀,也许心中就不会有那样的的憾事了。”
憾事谁没有啊!帝释天心中感叹。
意欲深远道“或许往后不要再有憾事,也许心中便有那么几分慰藉了。”
姬定天怔了怔,这已经是他这段时间第几次失态,他已经不记得,不过他知道每次的失态都因他的这个徒儿。
姬定天苦笑的摇摇头;“真不知道我是你师父,还是应该你是我师父,偶尔间的话语竟然都让为师,震而发愧。
说完姬定天又饮了口酒
道;“刚才他们的话你也已经听到,你可知这其中之人,人人都有一段遗憾终生的事情。”
“他们?”帝释天疑道
“他们不像是吗?”“却是!他们谁心中有憾,可大多都嬉笑开颜,几乎比常人还要快乐。”可又有谁知他们的笑颜下又有多少不为人知?”
就说那灵动精明的华颜晶,其师乃是天门山三十六主峰天泉峰峰族,人称花仙子夏武婵,当年下山参加五派会盟路过衮国国都,却见一个女子抱一婴孩,被人追杀,当时女子一身怀重伤,已至不治,哀求夏武婵救下怀中婴孩,夏武婵一时不忍破坏门规,救下婴孩而那女子也在那一刻了却一生,而那婴孩便是今日的华颜晶,至此近二十年,华颜晶仍不知亲身父母何人,仇人有是谁。
还有那看似洒脱不羁,却是心中满含愧疚的霄宥,原本乃是寄居在天脉山下,御风一族的小少主,十二年前,因为过于调皮贪玩,兽潮之日不听父母劝告,与一众人范险进山,最后不想被兽潮盯上,连累找寻而来的父母伙伴葬身其中,幸得前去猎取纹珠的角峰执事向天相救,才得活命,向天见其天赋异禀身怀过神风天赋,便将其收为坐下弟子。此子虽不羁但是也没辜负恩师厚望,修为在天门众多弟子当中更是出内拔萃。
再说那姚姚,本是一国公主,不想幼时父皇过世,异母之子掌权,母女二人深受排挤,母亲被陷害造反,她也差点被波及,天柱峰上元殿主下去办事,正好遇上,不忍幼童被害,待会天门,之后因天赋出众,被收入甘泉峰坐下。
再说这莫言,其人命运更是一波三折,说来到是与你有几分相似,他本人是化炎峰,焚灭贤师莫如是之子,却生来跟脚深厚但是没有天赋成为一名天弃者,又是受尽羞辱。十岁那年随父进天脉山狩猎纹珠以求获得,天赋,最后机缘下得到爆炎恶龙的纹珠,之后在众人不可思议下征服恶龙意志,将纹珠融入获得天赋,但是却无与之对应的修炼功法,无法疏导力量,导致力量外溢,如此下去,终有一日定会因为无法控制日渐加强的力量而肉身崩溃,身死消亡。”
听完这些帝释天帝释天眼泛着丝丝光彩也不知道他究竟在琢磨什么。
姬定天一叹;“为师今日与你说这些,不只是说给你听听,只是想告诉你,以后一门难免要在一起相处,知道了他们心底最不愿让人知道的事,他日一会去掉一些误会,间隙。”
其实帝释天知道姬定天说这些话无非就是想告诉他,我们这个集体没有秘密,正是因为没有秘密,所以大家才能把他人当做自己人,他希望帝释天也将他的一切说出来,免得日后大家不好相处,或说错话,造成间隙,发生不必要的事情。
帝释天却是不答反问;“如熙又有什么样的秘密?”
“我!“
姬定天顿时不知该如何出口
自嘲一笑;“凡人终是凡人,哪怕明白个中道理,也是不愿为之。”
“也好,就如你所说,时间会告诉我们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