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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城主府白凉大气不敢喘的紧着这帝释天。
;“你可还有什么未曾收拾停当?”帝释天突然问道。
白凉心下一喜,他早就想着离开,只是先前帝释天心怀仁义却是要留下看看事态发展,白凉也就只得遵从。
白凉赶忙回应道;“在这赤牟白凉了无牵挂。”随后再是无声二人以前以后直奔客店而去。
却是帝释天本是打算留下看看事态发展,但是那是帝释天可没有想到单陌会将主意打到自己身上。
进得客店入眼就将呆坐店中,见是帝释天归来面上表情极是怪异,他本是以为帝释天此去城主府定是有去无回,可是此刻却是出乎他的意料,说来这店主也是有着愧疚之心,所以此刻就是帝释天安然归来心中诧异同时,不免也是有些高兴,但同时也有着害怕,毕竟帝释天是连单惜言都要礼遇之人,可见其人一般,生怕败露恐遭报复。
至于帝释天何等智慧?在城主府时就是猜出当日之事是何人透露给单陌,也怪当日帝释天小看了这普通之人,帝释天自以为这凡人尤其是这夫役之人大多都学会明哲保身,自是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所以当日就只是急着询问白凉唯有过多在乎这店主,却是不想当日疏忽惹来今日麻烦,白凉当日虽未发现那店主可是他毕竟也是处世长久之人只要细想就知。
进门见了这店主白凉也没给什么好脸色,说实话要不是帝释天在场白凉在就怒起,要知刚才若是帝释天选择抛下她离去的话此时的白凉是生是死犹未可知。
而这边帝释天却是进门之后与往常一般,仿似什么都未发生。
;“来我房中。”帝释天吩咐。
四下无人帝释天便是问道;“茗烟的身体可否支持三日路程?”
;“能!”白凉肯定道,自从茗烟服食过帝释天的血液之后白凉为茗烟诊脉之时发现铭言的经脉竟是变得比常人还要来的坚固,身体机能更是有着明显的增强,甚是白凉认为若是茗烟一直服食帝释天的血液假以时日茗烟身体内的寒毒就算不能去除,但也能因为身体机能的变强而能够以肉身与之抗衡,可是令白凉不解的为什么帝释天不这样做。
其实帝释天何尝不知,只是他更清楚如此做的弊端之处,巫族之血可不是人人都能承受的。
既然决定离开赤牟,当然也要征求茗烟的决定,帝释天虽是几次就下茗烟,但是帝释天也不是那种以自我为尊之人。
茗烟女儿之身的事情虽是已经暴露但是仍是以一身男儿装世人,见是帝释天征求自己的意见茗烟也未问及原因便是答应,其实茗烟是一个很有主见之人,病痛让人痛苦同时也让人毅力过人,主见也是非凡,只是在铭言的心中潜意识的已经对帝释天生出信任。
;”你不想问问原因?“茗烟不问帝释天却是要说,说到底帝释天并没有真真正正的将茗烟视为同宵肴等人那般的亲密之人,数次出手帮助也是因为心中的善念而为,既是没有当作最亲近之人就想得越多,人就是这样最爱伤害的往往是亲近之人,而最容为为他人考虑的往往却是身外之人。
茗烟闻言心中一暗,茗烟显然懂得这个道理,心中虽是难受面上却是笑道;“自识得兄长以来,茗烟便知兄长办事周全,今次离开虽是突然但是想来也一定事出有因。再者茗烟一路之上对兄长多有拖累,承蒙兄长照顾不弃,帮不上兄长亦不想再给兄长添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