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甲眼神十分的犀利,深锁的眉头没有一丝表情:“小人按照小公子说的一直跟着月祁,可第二天月祁也离开南夕镇前往琊州城,到了琊州城后月祁便进了一家药材铺,再出来时居然变了一个样,并且右脸上还布满狰狞的疤痕,如果不是那身衣服没变,估计我也认不出。”
萧梦瑜脑海里浮现在莳花馆外把小孩吓哭的右脸布满疤痕那个男人,怪不得她觉得此人身型那么熟悉,想来那人应该就是月祁了,她把这个猜想告诉了卫庄:“我从莳花馆外见到一个右脸毁了容的男人,觉得那身形十分熟悉,可就是想不起来在哪儿见过,现在想来那个人应该就是月祁。”
玉瑶摇着头感叹道:“看来,这个月祁确实不简单”
卫庄看着萧梦瑜那双眼乌有光的眼球,波盈盈的,不自觉地对她笑了,然后转头言简意骇的问着十年:“说说你这边。”
比起暗甲,十年就显得活泼了许多,原本吊儿郎当的斜着身子听暗甲说话,见到卫庄看向自己问话,立马站直了身体:“谢府其他地方都还算正常,唯一一处后院比较奇怪。”
“怎么说?”众人看向他。
十年神色凝重的说着:“那后院有点偏僻,而且看起来很陈旧,但是院外的侍卫就有七八个,小院并不大,只有三间房,进了小院以后我便闻到一股药味,这股药味并不像是某一个房间散发的,更像是从这三个房间里涌出来的一样。”
“药味?”萧梦瑜眼里夹着惊疑的光。
他瞪圆了眼睛,两只耳朵支楞起来了,点了点头:“是的,很浓的药味。我避开巡逻的侍卫进了其中一个房间,那药味更重了,一进房间我就看到了三个大木桶,每个木桶里居然都泡着一个人。”
玉瑶追问:“泡在桶里的人死了吗?”
十年摇摇头:“我仔细看过了,人应该没有死,不过感觉也快了,那木桶中的水应该有问题,夫人送我的如意扣一进房间就变了色,所以没有多停留我就准备离开,刚想出房间就看到一个道士进了对面的门。”
十年口中的夫人便是卫庄的母亲叶倾城,行走江湖,明枪易躲暗箭难防,用毒之人更是需要警惕,于是叶倾城便给十年与暗甲每人一个如意扣,一旦如意扣沾染了毒气,就会变成不同的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