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原来如此!可是……可是……”
紫玫瑰疑惑不解道:“可是冲哥?这亭子看上去基本上是完好无损的呀?”
“嗯嗯嗯,是是是!不错,看上去的确如此。”呵呵呵呵!
令狐冲先卖了一个关子,他笑后还是如实告知道:“嗯,这是我在去恒山之前,安排青城派要求他们按照修旧如旧的原则给刚刚修好没几天,他们修好了之后,还在亭下放了好些的米面油盐和瓜果蔬菜果一类的生活用品,对了,还有十坛子剑南春酒,哎呀,酒,一提到酒,我令狐冲肚子里的酒虫子又作怪了。”嘻嘻嘻嘻!
提到酒,便馋酒!
令狐冲嬉笑着伸手讨要酒壶,紫玫瑰摇头轻笑道:“馋鬼,刚刚出谷才多大一会儿呀?就又馋酒了?妾身还有话要问呢,嗯,那为何在厨房我还看到了两坛子山西二锅头汾酒呀?”
“啊,是这样的。”
令狐冲继续解释道:“那是去年,我六师弟陆大有和苗凤凰姑娘从西域明教的总坛光明顶,也就是你们金蛇教的总坛白玉山,护送昏迷不醒的我和仪琳回情花谷时一同带来的。”
“啊,白玉山!光明顶!明教!”
紫玫瑰微微惊讶了一丁点,喃喃自语了起来。
对令狐冲和仪琳去过西域金蛇教的总坛白玉山一事,紫玫瑰一点也不感觉惊讶,因为这一切都是她提前安排好的,只是她没有想到,如今玉山改名为了光明顶。
“呵呵呵呵!”
紫玫瑰摇头苦笑后,啊了一声道:“啊,对了冲哥,玫瑰一时忘记了,如今您不单单是江湖名门正派的武林盟主,还是当今我江湖第一大名门正教——明教的教主,日月合一,天地光明。虽说冲哥你去年一手将日月教祛邪扶正改为了明教,可是我们又怎么会想到?日月教前脚解散后脚就又重新建立起来了呀?”唉唉唉唉!
这一点令狐冲更加无奈,只好应道:“嗯,是呀,这真是江湖风云变幻,让人无法预测呀。”唉唉唉唉!
还不但半年,江湖上又出来一个东方不败,还是一个女人,一个小女人!
紫玫瑰也叹道:“唉,东方不败那个女人如今又要一统江湖了,看来,正义与邪恶还得要长期继续对抗下去,而这一次好像邪恶的力量更强大了些,嗯,冲哥,这一次,你再想凭借一人之力来对抗那个魔教,怕是不成了的。”
见紫玫瑰满脸尽是担心之色,令狐冲轻笑安慰道:“呵呵,不是还有少林和武当吗?以少林武当两个门派的实力,加上其他一百个名门正派,我江湖名门正派还是能跟日月教这个魔教相抗衡的。”
“嗯,是,不错,可是?”唉唉唉唉!
紫玫瑰还是摇头说道:“可是听说,如今被朝廷将少林武当下令封山封寺有百日之多了,那些和尚和道士们都不得出寺下山的,否则格杀勿论的呀?”
“这……这个吗?是,一点不错。”
令狐冲无奈叹道:“唉,都是因为我令狐冲,是我这个蒙古奸细连累了少林武当。”唉唉唉唉!
蒙古奸细!
紫玫瑰听后感觉很是屈辱,她抬头深情地看了一眼心爱的男人。
令狐冲剑眉紧蹙,那一双忧郁的眼睛看着前方,额头正中心已经紧紧锁住了“屈辱”二字。
这是多么大的屈辱呀!
紫玫瑰看在眼泪心疼在心里,她深知自己心爱的夫君是一位什么样的男人,也深知自己的夫君如今双肩之上又多了多少斤的重担,也深知自己的夫君此时身心正承受着多大的屈辱,而她紫玫瑰如今能做的,就是尽自己最大的能力来为心爱的男人分担一点重担和屈辱。
这一次陪同令狐冲去黑木崖,紫玫瑰做好了最坏的打算,就是再一次舍身救君。
紫玫瑰轻声安慰道:“冲哥你莫自责了,哪里是你连累了少林武当呀?是当今大宋朝廷昏庸,他们是官字底下两个口,愈加其罪何患无辞呀?”
“哼,也是!”
令狐冲想开后,恨哼了一声。
紫玫瑰轻声道:“嗯,玫瑰有点累了,我们到回头亭下歇息一会儿,再赶路,好吗?”
“啊,好好好,好的玫瑰。”
令狐冲忙点头应下,二人手拉手很快走进回头亭坐了下来。刚刚坐下,紫玫瑰突然便站立了起来,原来她看到在小亭子内正中间挂着一个信鸽笼子。
“哎呀,哪里来的信鸽笼子呀?”紫玫瑰惊讶不已道。
这个信鸽笼子刚才刚好被小亭子的边沿给遮掩住了,所以百米之外是看不见的。
看了一眼惊讶不已的紫玫瑰,令狐冲当然是不会惊讶的了。
他眼珠一转道:“来来来,玫瑰你先坐下来将酒壶打开,容为夫先喝上一口酒再告诉你哈。”嘻嘻嘻嘻!
“馋鬼,拐弯抹角地想着喝酒。”嘻嘻嘻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