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准备投入某一个长老门下吗?”老人惊疑问道,他原本以为他因为只是一时情况错位了,但是没想到他是真的准备散修。
这样的确有好处,但是坏处也同样明显。实在说不好哪个更好。
老人叹了一口气,最终也只是憋出一句嘱咐:“注意安全,有困难来问我们两个。”
孔林震郑重的点了点头,他原本也是准备实在不行自己也选一个印象略微好一点的长老拜入门下。但是这两天回来之后,一开始这种念头似乎还存在于脑海之中,可是田青出现的那一刻,所有的一切都烟消云散。
甚至自己这几天虽然没有太忙亦或者太闲,他时不时都会有不自在的感觉,只有逃避在书籍和事务之中才没有这种焦躁感。
可惜的是田青并不准备让孔林震消停,除了第一天他碰到了,其他的时候更多是擦肩而过,不过他并没有因此而感觉不适。现在这个宗门,只有两种学员,和他交好的以及离他远远的。
他丝毫不怕孔林震,相反他知道孔林震似乎修炼了一种不亚于自己冥泉流的功法之后,冷静下来更多反而是兴奋。他真的有点迫不及待的想和他战斗,然后好好折磨一下他,让自己满足。
毕竟,他除了自己选的冥泉流之外,可是还有自己的底牌的。
但是孔林震没有了,他最大的牌—雾隐草,已经被他紧急之中用掉了。不过失败的时候才是最能激发一个人求胜欲的时候,孔林震不仅是简单的不理解自己为何失败了,更重要的是他想要成功,哪怕他最后不服用都行。
孔林震接了另外几个狩猎任务之后,再次回到小屋那片竹林之中的还是忍不住又拿出几颗牙齿,放在一直搁置在那的杵臼上。老人的声音在自己的响起:“火候和时机。”
孔林震不禁细想起来,与自己在书中所记载的地方对照起来,但是却依旧没有清晰的思路,兴许如果自己能看一眼制作方法,指不定自己可以完全复刻甚至可以精进一步。
明知自己肯定会失败与依旧像成功的相反念头在孔林震的脑子之中对撞着,手上握住的牙齿却迟迟都不没压碎,燃起的火焰烘烤着空无一物的药鼎。
令人有些惊奇的是那药鼎却丝毫没有糊味或者损坏的情况,一直等到犹豫着孔林震最终还是将牙齿碾碎,放入了药鼎之中。
孔林震吐了一口气,紧紧地盯着药鼎的火焰,那升腾起的橘色火焰,在那火焰升腾的最高的时候。孔林震一把抓起几根竹子放入其中,全力罡气输入,火焰的一直维持的那应该是顶峰的高度,但是周遭的空气越来越变扭曲。
而那其中的粉末这次孔林震一看到它有了变化的迹象的时候,便直接一团罡气提起,慢慢的压缩,密密麻麻的汗珠从孔林震的额头缓缓渗透出来。
待到一炷香过后,孔林震没有像第一次一样累的倒下来,而是尽力的稳住了脚跟站住了,与之前不同的是,此次的丹药却在黑色的小颗粒之中透出些许白色的斑点。孔林震虽然已然疲惫万分,但是嘴角还是扯着一丝微笑,将其拍到嘴里。
一丝闲涩过后,依旧没有明显的感觉。
孔林震愣了愣,叹了口气,向后仰倒到地上。一把把手中剩余的几颗扔了出去。心中莫名的失落,有一种空洞洞的感觉回荡在胸口。
值得一提的是,与此同时,田青又听闻了孔林震似乎又在悬赏殿接了新任务之后,并没有去找孔林震,即便现在是最好的时候。
但其实在王怀贵提过那个女的短暂的信息之后,他同时对她更感兴趣,不过他也知道那些人可以惹,哪些人要先怂着。不过,除了自己,哪些跟班似乎根本没有遇到她,甚至估计看着的能力都没有。
这多少还是让他有些不开心的,毕竟晚上时不时就要去找王怀贵,自己还要私下练习功法,早上那群人看不了那个女的,但是他们假如哪天凑巧看到了自己在跟着那个女的,即便面前不说,也少不了背后话。这是他不允许存在的!
但在田青自顾自进行心理斗争的时候,依旧在修养的谢雨其实根本丝毫不在意他。田青的存在就如同有时候去旅游一样,看了某个景点,嗯,知道了。就没有然后了,记忆之中有了一张“照片”,但是也只不过仅此而已。
而孔林震连一张照片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