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京城时,花映月明显是很不舍的。
因为走的太匆忙,以至于花伯安到了京城迟迟不曾露面之事,花映月也没那份心思去调查。
心里头多多少少会有些后悔着不曾好好考虑清楚是否真的要了那个郡主之位。
只是此刻已经离京,再多的想法也难以实现,只能有些惋惜有些闷闷不乐的坐在马车里,尤其还是独自一人由贴身丫鬟月娘陪同,自己的夫君陪着另外一个女人都情况下。花映月的怨念可想而知。
“夫人,那女人真是够不要脸面的,话都说的那般清楚,居然一点都不知道收敛。霸着别人的夫君,那耀武扬威的姿态,奴婢实在看不下去。真希望老天开眼,让那女人引以为傲的容貌毁掉,看看谁人还会多看她一眼。”月娘尖酸的诅咒着。虽然这只是随口一句,可无疑在这个时候给了花映月点明了一条可行之路。
花映月不由摸了摸自己的脸颊。
“月娘,把镜子给我。”
“是,夫人。”月娘忙从小抽屉找出镜子递给了花映月。
看着自己镜子中的模样,花映月越看越难看。
因为怀孕的缘故,身子骨都变得走形,甚至于连模样看起来也较之以往走了样,不复当初的美艳之色。
莫非只是因为容貌变了,他才越来越不愿看她吗?
花映月如此一想,心里头也有了想法。觉得这事情越想越可能。
尤其与沈竹茹那连女子看到都会为之呆愣片刻的容貌,愈发觉得是因为美貌不复,秦羽笑方才移情别恋。
若是连她也……
“月娘。”
“夫人有何吩咐?是否是饿了?或是哪里不舒服?”
“听闻这江湖上有些组织只要有银子就愿意为你办任何事,对吗?”
“夫人,您怎会突然问起这个?”
“别问那么多,你只管回答是还是不是。”
“奴婢,奴婢也不曾真正的接触过,只是略有耳闻,说是却是有以拿人钱财与人消灾作为买卖生意之人。”
“你有没有办法替我联系到这样的人?”
“夫人,您该不会是……”
“有些话可以问。有些话不该问难道你当了那么久的丫鬟到现在还不明白吗?”
“奴婢错了,夫人恕罪。”月娘忙不迭跪下身子,把头垂得很低,略显惶恐。
“下不为例。你听着。我要你立刻给我找到这样的人,不管你用什么法子,我只要找到人,并且能够为我办得成事情都,多少银子不是问题,只要能够做得好。其它都是小问题。”
“奴婢等到了下个县城时,立刻就为夫人您打听清楚。”
“很好。”
夜幕降临,马车已然到了昭和县这处美食之都。
原本按着马车都速度这个时候不该到昭和县县城,而是早就走过去的,不过因着秦羽笑的吩咐,方才刚才放慢了速度,在黄昏之际到了昭和县,天黑之前落脚客栈,包了一间院落休息。
月娘在伺候着花映月早早的睡下之后,便偷偷摸摸的离开客栈,正好被月央看见,于是乎跟了上去,在暗中看她到底想搞什么鬼。
随后月央就跟了月娘一路,就见她一个劲往那种三教九流混杂之地,鱼龙混杂之所跑,一看就未安好心。
不过,圈起来这月娘也是胆大,一个人虽是遮掩了容貌衣饰,可内行人一看就知道是怎么回事。
在看她兜转许久,确认没问题时,才会有一些小角色前去搭讪,就那般被她错有错着的入了昭和县的黑暗一面的世界之中。
这些地方对于月央而言自然是耳熟能详,熟门熟路就可以找到地方,然后跟着月娘等人入了一处专门接生意的暗桩所在。
这些地方虽然难不住月央进出,不过为了不打草惊蛇,她也不曾一直追的太紧,直至人离开后,方才使了法子,威逼利诱之下,得到了想要的消息。
“客人,您要的消息都告诉您了,是否可以高抬贵手一番,这生意我们不接便是。”地下暗楼的接洽人无奈说道,虽说这笔生意挺不错的,可要看面对的是谁?
有些生意也要做了之后,还有命去花挣来的钱才行。
对于更大势力的存在,他们这些小鱼小虾米可得罪不起。
“不,生意你们接下,人你们照样派去,只不过将原来要用的药换成这个就好。在使用之前打开盖子片刻,我自然能够确认真假。若是办妥了,银子你们照拿,还能得一份人情,可若是搞砸了,你们这里的人都会为之陪葬,甚至于说不定还要连列他人。记清楚了吗?”
“是,客人。”
从暗楼离开之后,月央回到了客栈,装作若无其事的将外卖回来的糖水入了沈竹茹的房间,这会秦羽笑也正好在厅里与她聊天,便一道吃了糖水后,方才告辞离去。
秦羽笑离开之后,并未回花映月那里休息,而是独自选了一个房间休息,这无疑让在房里等候他的花映月气得要将一口贝齿都咬断了。
虽说秦羽笑并未这沈竹茹那里留宿,可至少从吃过晚饭后,他在做完自己的事情后,便是直接去沈竹茹哪里逗留了一段时间,连到她屋里陪她说几句话,都成了一种奢望,如何让她能够不介意呢?
翌日清晨,原本准备上路的秦羽笑一行人,却因为花映月突然的腹痛而不得不推后一天,请了大夫过来看过之后,说是动了胎气,需要休养一番,服用过安胎药之后便可无恙。
如此一来,就不得不在昭和县逗留多一日。
“听你说来,这花映月派了自己的丫鬟月娘准备找人毁我容貌,所以才有了今早上的这一出好戏?”沈竹茹在屋里喝着茶,不由这般说道。
“奴婢昨晚去了暗楼确定的。只是没想到她们这般迫不及待,还以为至少也要等几日之后,毕竟昨晚月娘离开时,许多人都看到了,一旦小姐真的出了点事情,她们绝对是首先被怀疑的人,尤其对方还是冲着小姐的容貌而来,那就更不用提了。”
“那按着你的意思呢?”
“奴婢待会就为小姐在脸上易容一番,说白了就是在脸上黏上一层薄如蝉翼的特制薄膜,等同于重新拓印一番小姐的容貌,只等着对方动手时,将奴婢的特制药水泼在小姐脸上,便可形成一道狰狞可怖的伤口,就是那个时候还需要小姐的配合,不然可就不易取信于人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