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自己老师提及家族势力,海棠不免想起在自己还小的时候便曾人说起过,将、杨、刘、柳、陈、张,以及李、吴、黄、王、韩、赵、郑一十三个掌握了民生经济的大家族,他们家族的各项生意不止囊括了机械、能源,且还垄断了大多数的民生资源和新生科技,所以有时候便是国家机构也要看他们脸色的,经常给他们开启绿色通道!但也便是因此才使得各大家族实力膨胀的,让得他们的风头甚至还一度压迫过了国家管理机构,让得当时的百姓只知道有家族而不知有国家!直到后来国家出了个实力强硬的领导人,各大家族后来才有所收敛的,让得部分国家主权回归到了百姓的手里!可惜好景不长的,便在那强权派国家领导人自以为可以约束住各大家族的时候,他们忽然的却发动了一场前所未有的大乱---三年前发生的,那场让得世界大乱,国家破碎的大乱!
想到这儿,海棠忽然对三年前发生的那场动乱的起因多少有了些了解的,心下惊骇、不敢置信的只捂着小嘴看了看自己老师,道:“老师···原来···原来三年前那场动乱便是···是他们为了摆脱国家的控制特意发动的!”。
曹博士道:“是!但也不是!”。
海棠道:“是?也不是?这是什么意思?老师···”。
曹博士道:“是的意思便是,为了摆脱国家的约束,他们三年前的确是发动了一场动乱!但三年前的那场动乱之所以发生,为的不仅仅是让他们摆脱国家的约束,且还因为咱们研究院比他们各大家族私家研究室更早将生物能量还原了!所以他们为了得到那提炼还原生物能量的配方才发动了这么一场动乱的,引爆了地球上所有的核能量,破坏了所有国家的执政、威慑机关!所以才让祖星变成现在这模样的,一但普通百姓出了城便根本无法存活!”。
海棠道:“原来···我明白了!他们这些家族的人可真狠心!他们根本便不顾祖星上所有百姓死活的,竟然能做出如此灭绝人性的事儿来!但是···老师,这与一号的父母又有什么关系呢?为什么一号却会变成现在这模样的,且连他的父母都不在了呢?老师···”。
曹博士道:“是啊···不在了···不在了···呵呵···我此生好不容易调教出来的两名学生,他们全都不在了!呵呵···”。
“老师···”
看着自己老师那看似有些癫狂的模样,海棠不用猜也知道,自己老师对自己那两位从未谋面师兄、师姐感情一定极深的,所以在提及他们的时候才会如此的痛苦和难过!且一想到自己那两位从未谋面的师兄、师姐竟然这么年纪轻轻的便不在了,海棠忍不住却开口询问道:“老师,那时候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的,为什么一号她的父母···海棠的那两位师兄、师姐她们却不在了呢?”。
曹博士道:“不在了···不在了···呵呵···是呀···啸儿和蓝儿他们都不在了的···我这糟老头子活着又有什么意义?那还不若死了的好去找他们团聚!啸儿···蓝儿···你们可知道,老师想你们了!啸儿···蓝儿···呜呜···”。
海棠道:“老师···您没事儿吧?”。
曹博士道:“我?我一个老头子能有什么事儿!只是致···至于啸儿和蓝儿他们···海棠,你不知道···胡建军那个老不死的除了脸皮厚之外,他还卑鄙无耻的什么事儿都做得出来!便如啸儿和蓝儿···他那老小子研究了半生的激光技术,对生物能量和基因进化半懂不懂的,我即便是拱手将自己所有的研究成果给了他他也看不懂!所以在那老小子使用手段想要将我的研究成果剥夺过去的时候我虽然生气,但却还不至于绝望的,想着以后有机会再悄悄的研究!但不想后来···后来···”。
海棠道:“后来?后来又怎么了?老师···”。
曹博士道:“后来···胡建军那卑鄙小人眼见着研究成果已经到手,害怕夜长梦多的只立马将我从研究院里踢了出去,但却将我那组所有的研究人员全都留了下来,想要让他们为他服务!而一号她的父母既是我的学生,与我感情深,所以拒绝为那老东西研究的只想随我一起离开!可不想后来却···那老东西他···他···”。
听自己老师“他”了半天也说不出来一句完整的话来,海棠隐隐猜测道些什么的,大着胆子只道:“他···老师,那胡院长该不会是用强迫的手段将师姐、师兄他们给留下了的,又或是将他们给···给杀了吧?”。
曹博士道:“留下?那老东西若只是用强迫的手段将啸儿和蓝儿留下,又或是将他们杀了也便罢了!但那老东西他却···却···那日,那老东西仗着自己是院长,拥有研究院里最高的话语权,带着警卫便气势冲冲的冲进了我的研究室,将我和蓝儿、啸儿,以及我们组所有的研究员控制了起来,将我们研究室里所有的终端电脑和资料、数据都搜走了!而我眼看着人家将自己毕生的心血拿走,心下想要反抗而不能的,在那一支支粗糙的激光枪的胁迫下,无奈的只一步步离开了那工作半生的研究院!而蓝儿和啸儿他们···他们眼见着我这老头子为国家操劳了半生,但到最后却落得无家可归的,一时好心便收留了我!可不想却因此给他们家···给他们家附近所有的街坊邻居带来了灭顶之灾···一场祸及满门的灭顶之灾···”。
海棠道:“什么···什么灭顶之灾?老师,你们那时候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的,为什么这件事却让得你如此耿耿于怀?而且连一号她也···也变得这么沉默的,好像对谁都不愿搭理似的!老师···”。